起的。”
“嗯,娘,我会好好跟您学的。”赵相宜下定决心道。
任氏一听,扑哧一声就笑了,轻点了点她的脑门,宠溺道:“你呀,现在有了心上人了,就什么都愿意做了!果然啊,是女大不中留哦。”
“娘亲惯会笑话人了。”赵相宜嗫嚅着撤娇道。
母女俩窝在同一个被窝里,气氛很是融洽。
与此同时的,陈翁氏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江宁县,她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惨烈的结果。
可没成想,结果比她预想的还要糟糕严重。
陈大人那边知道后,大发雷霆,陈薇无意间得知了,更是对陈翁氏失望至极,甚至都不愿意挨她一下。
陈翁氏心寒如冰,她这么做是为了谁,可不就是为了这么唯一的一个女儿?结果女儿却反过来恨她厌她这算是报应么?
她一回到江宁县,就被陈大人强行关了禁闭,而且不出所料,陈大人有让陈翁氏去幽州“清净”的意思。
本来是想让她一辈子都呆在那边思过的,毕竟在陈大人看来,这算是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枕边人会是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这对于一生正直的陈大人而言,可谓是个极大的侮辱。
不过后来陈薇心中不忍,还是为陈翁氏求了情,见陈薇动之以情,陈大人终究也还是心软了,便没起初那么强硬。
陈翁氏那厢,为了能让这个事情压下去密不透风,从而不影响陈薇的终身大事,便答应了对外称病,前去幽州“静养”。
陈翁氏走后,裴子君才去了江宁县。
任氏知道赵相宜的心事后,亲自去找了裴子君谈,将那晚她与赵相宜说的细琐问题又跟裴子君再说了一遍。
裴子君连连道歉,声称是自己疏忽了,之后一定办妥。任氏见状,也就放心了,只等着裴子君从江宁县带消息回来。
这厢,裴子君回到了裴府。
裴贺年和翁氏也是前几日才刚刚得知陈翁氏的作为,被吓坏了,这厢裴子君回来后翁氏犹不放心地问了句:“相宜那丫头真的无碍吧?
万一出个什么事,那咱们家可怎么对得起赵家先前就有一桩罚跪的事,没成想,几年后居然旧景重演,还愈演愈烈。”
裴子君一听陈翁氏的事,心里不免来火,只淡淡道:“相宜没事可并不代表这整件事就可以这么过去。“翁氏怔怔地看着自个儿子的表情,加上她早已知道他对赵相宜的心意,故而此时此刻也是凝重一句:“子君,你随我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也正好有话要说呢。”裴子君微微一笑。
翁氏心里有事,只勉强地笑了笑。
母子俩单独来到水榭里坐着,翁氏让周身的丫鬟半等候在不远处待一切安置妥善了之后,方温柔地开口道:“你爹跟我已经知道你跟相宜的事了。
“嗯,我猜也是。”裴子君点点头脸上尽是明朗灿烂的笑意跟阳光融合在一起显得特别耀眼“娘,我喜欢相宜已经很多年了,之前就一直想跟你说的,但是我不清楚相宜的心意所以一直不敢早早地在您面前承认。”
翁氏点点头,她清楚自己儿子的个性认准了的人事,一般很少有掉头的时候。
“现在你们都知道了也好,你们怎么看这事呢?”裴子君迫不及待地问翁氏的意见,由于从小到大,裴贺年带给自己的负担很重,所以裴子君总跟翁氏亲近些。
“相宜那孩子,人的确很不错。”翁氏点头承认,并温和地笑着,不过她眉宇间的那一丝担忧,却没逃过裴子君的眼。
“怎么?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裴子君小心翼翼地问,他真怕自己的父母在这桩亲事上摇头。
得不到长辈祝福的姻缘,是怎么也不会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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