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这莫名其妙的一句“抱歉”让倾念摸不着头脑,“你为什么跟我说抱歉?”
“那天喝醉了,让你见笑啦,对不起啊,在美人面前失礼真是不应该。”何潇亦有些腼腆地说着,只是倾念不知这腼腆是他伪装出来的。
倾念淡然:“何先生你多虑了,你不用跟我道歉。”
“其实暴发户对你一见钟情,然后因为我们的交易,你答应了我,他很不开心,所以我也有些觉得对不起他,就陪他喝了那么多,后来喝多了还跟着暴发户一起胡闹。”
多精彩的恶人先告状呢,以至于让倾念误以为何潇亦才是善良的那一个。
“呵呵。”倾念尴尬地干笑两声:“我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话,何况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得珍惜。”看似对何潇亦说的话,其实更多的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请放心,倾念,我爱你,决不是儿戏。”何潇亦忽然认真起来。
倾念没有心情听何潇亦说话,只当他是在演戏给不远处的人,猜到此时他是不会说出冰儿的事了,便借口道:“时间真的已经晚了,明天还有工作,我先回家了。”说完不管何潇亦同意与否径自朝家的方向走去。
何潇亦看得懂倾念的不耐烦,他是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太逆了倾念的意思,凡事不能急嘛。于是一声不响的跟在倾念后面护送她,并有意与倾念保持一段安全距离,这让倾念对他的反感减少了一点点,觉得何潇亦其实也不是那么特别让人讨厌。殊不知这都是何潇亦计划的第一步而已。
又过了两天,倾念还是决定去九夜走一趟,她控制不住思念想见他。在九夜坐立不安期待着黎业尊会来,倾念别无它法,黎业尊有意躲着她,电话始终关机,她只能去九夜碰碰运气。然而到了很晚,仍旧没有看到黎业尊的影子。
倾念固执的坐在吧台前不肯走,不时有新来的客人过来想请倾念喝一杯,都被九夜的老板赶走了。
是不是对于业尊来说,她早已经微不足道了?她只是他世界中一个无关紧要的风景,看过了,便忘了。
女人往往都很敏感,而且在面对比自己条件优越的恋人时都会有些不自信。虽然爱情看似无疾,谁也没有说分手,却隔了比千山万水更遥远的距离。
工作还是要做的,这一日倾念治疗了一个心脏病突发的病患,病患是个年仅八岁的小女孩儿,送到医院时已经没了心跳,倾念没放弃抢救了好半天依然没有救活,女童被宣布死亡。但小女孩儿的家属由于悲痛过度,便将一切责任归咎于主治医师倾念的头上,说是由于倾念救治不当造成了小女孩儿的死亡。
倾念不但遭到家属恶毒的谩骂,更险些被暴怒的病人家属打伤。幸好何潇亦来得及时,眼疾手快地用手臂替倾念挡了小女孩儿家属砸过来的一枚板砖。
医院大厅被女孩儿的家属围了个水泄不通,她们更是穿了煞白的孝衣,举着用血红色大字写着的‘无良医生沈倾念害我八岁女娃枉死,求申冤’白色条幅拥堵在医院空旷的大厅内。
记者手中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他们都希望抢到第一手新闻。
激动中的家属哭喊着咒骂倾念,咒骂中心医院聘用无良医生害人性命,并要求医院交出倾念给女娃偿命。
倾念被何潇亦保护着回了办公室,愣愣的坐着,脑中一片空白。
虽然女童在送来医院时已经证实死亡,这并不是医疗事故,也不是倾念的大意失职导致那幼小生命永远离去,可看着女童家属那一张张悲恸欲绝的面孔,她深深地自责,觉得是自己医术不精救不回女童的性命。
尽管院方出面澄清女童送进医院时已经没有心跳,沈医生已经全力抢救,但法盲的死者家属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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