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黎业尊。
凌启安将所有车窗都打开,冷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寒冷有助于人保持清醒,可他并不想回家,也不敢去看倾念,对妹妹说:“我还想再走走,你自己先回去吧。”
看着哥哥勉强装作无所谓慢慢走在雪地里的身影,凌启宁使劲儿晃晃脑袋,甩掉黎业尊印在脑海里那个深刻的落寞背影,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太阳早躲在了山下。
凌启宁开着车逛到了北林,一个人往漆黑的河边走去。
河面偶有结冰的地方,水流得比夏日里缓慢许多,雪花落在河中挣扎几下便粉身碎骨。
不顾地面积雪冰凉,凌启宁坐下身,捡着身边的石子向河里打水漂,这还是幼年时哥哥和业尊哥逗她开心的游戏。
只要凌启宁一闭上眼,业尊哥的样子就会出现,挥之不去。
这是怎么了?难道喜欢上业尊哥了吗?凌启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凌启安也在夜深人静的雪夜漫步到北林,这里是他曾和小念相识、相知、相恋的地方,也是他每次心情不好时唯一去的地方,北林很安静,可以让他静下来想想自己的心该何去何从。
当凌启安看到坐在河边不停向河里掷石子的妹妹时,吓得心脏险些从嘴里跳出来。
这丫头这么黑的天儿,坐在河边扔什么石头?该不会是中邪了吧?想着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站在妹妹身后也不敢出声,就那么静悄悄的看着她。
一来他怕吓着妹妹,二来不知为什么,他这个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人竟也有点儿害怕。
凌启宁注意到河面上乍然出现的人形倒影,顿时吓得汗毛孔扩张,随即“嗷”的一声起身撒腿就要逃跑。
妹妹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把凌启安也吓得惊魂未定,条件反射的抱住她。
这下凌启宁更害怕了,扯着嗓子大叫:“救命啊,救命!有鬼!”
听了妹妹的话凌启安心里一下子炸开了!鬼?开什么玩笑?
凌启宁扯着嗓子喊了一会儿发觉不对劲儿,这鬼怎么光抱着她不动啊?想到这儿冷不防一激灵,难道不是鬼,是色狼?
大脑飞速旋转的同时手脚也没闲着,猛地推开抱着她的人,还好曾学过防身术,想都没想抬脚朝着对方要害就踢了过去。
一脚下去,紧接着传来凌启安的一声闷哼,随后他捂着胯*间痛苦的蹲下身去。
凌启安痛得脸都扭曲了,瞬间沁出一身冷汗,强压着怒火斥责道:“凌启宁,我是你哥,你看清楚了再踢好不好。”
听到哥哥的声音凌启宁赶忙过去扶他,手忙脚乱的拉他的胳膊,“对不起哥,我不知道是你,怎么样了,踢到哪里了?”
“死丫头。”凌启安忍痛站起身,“你这么晚不回家去,来北林干什么?还突然大呼小叫的。”
幸好凌启宁这一脚踢歪了些没中要害,不然以这脚劲儿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看见河里有个倒影,条件反射的以为是鬼呢,后来你抱着我不松手,就以为遇到了色狼。”
凌启安又好气又好笑,勉强板着脸问道:“说,你这么晚为什么来这儿往河里丢石头?”
“我……”凌启宁哽了哽,使劲儿眨了下眼睛,迎上哥哥锐利的目光,“哥,我想跟业尊哥在一起,我觉得我爱上他了,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一句‘在一起’说的简单明了,却着实让凌启安一阵眩晕。
“不行!”凌启安果断拒绝。
凌启宁不依不饶的哀求着:“哥,求你了嘛,我知道哥哥从小就对人家很好嘛,你就同意了吧。”
“我说不行你没听清楚吗?是不是还要我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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