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权眉头紧锁,“这是你的欲擒故纵?”
“不是!我是真心的。”
“……”魏权一把扯住她,不顾她意愿,直接往房里拖。
“放手!”月灵儿挣扎着叫,“放手!”
“矫情什么?你天天窝在我身边,不就是想要这个吗?”魏权恶狠狠的瞪着她。
月灵儿一把顶住他胸膛,“你猜错了,我对你真的没有那份心思!我留在你身边,是你自己恳求我的,你忘记了吗?”
魏权不管她的挣扎,一只手果断扯开她衣领,手劲大,直接把她领口扯坏。
“放手!”月灵儿眸子一暗,一把把他推开。抓着胸口,愤愤地说,“你可以离开了。”
魏权冷着脸,走到她的衣柜,掏出一件衣服丢给她,“把衣服换了。明天我给你买件新衣服,当补偿!”
月灵儿叹了口气,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见她进了浴室,魏权急忙掀她化妆桌,翻来翻去,都是女人的化妆品。
一堆化妆品旁边,有一个小药品。
他看了看药瓶,没有任何标签,拧开药瓶,倒了一粒塞进口袋里。把东西放回原位后又去了客厅,掀她皮包。
包里也有一瓶药,打开一看,应该和化妆桌里的那瓶药一样的吧?
又倒了一粒塞进裤兜,又从她包里,拿出她的手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黑盒子,数据线一插。
等了三分钟,数据线一拔,手机塞回她的包包内。
他又跑去厨房翻箱倒柜。
柜子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冰箱里除了啤酒之外,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女人怪怪的?
月灵儿换好衣服出来,看见魏权站在房门口,“要走了吗?”她轻声问了句。
魏权点点头,“明天照旧,留在我公司,让我能看见你就行。”
月灵儿笑了笑,“好。”
魏权回头,瞥见她的鞋柜,鞋柜上只放着几双女人皮鞋。
奇怪!
看着她的鞋柜,他也觉得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里,他还没琢磨不透。
药片送去霍晓勋叫他化验了一下。
霍晓勋说,是避孕药。
避孕药?
那个女人不是一直洁身自好,未婚夫死了,就一直为他守身到现在,也不说要改嫁。可她兜里放着避孕药是怎么一回事?
魏权想了许久,谢渊端着咖啡进来他都没发现,手一伸,想翻资料,不小心打翻了咖啡,泼到身上。
“对不起,魏总。”
魏权起身弹弹水渍,进了休息室换了套衣服。
手表也弄脏了,他把手表往沙发里一丢,打开抽屉,重新选一只手表。
抽屉一开,他看着满抽屉的豪华名表,呆了一下。
“谢渊!进来!”
谢渊听见唤声,急忙走了进来。
魏权侧头问,“我问你件事。”
“魏总请问。”
“你家老婆,家里有几双鞋子?”
“呃——这个嘛……”
“有几双?”
“呵,多的数不清了吧,都塞满一整个鞋箱了。女人对于皮鞋的热衷,就像我们男人对手表的热衷度,是一样的。”
魏权换好衣服,带好手表,轻声问,“月灵儿今天来了没有?”
“来了,在休息室里喝茶。”
那位长得和夫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半年前从国外回国后,就被他们老总请到公司里,高薪聘请她当花瓶。
大家都以为他是思妻心切,叫个替身来自己身边,很正常。
魏权笔直走进休息室,见月灵儿悠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