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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雅没看清他的容貌,背着光,只觉得池下一片漆黑,刚想起身,又听苏薏宁说:“这不是你应得么,没烧死你真是遗憾。”
“呵,魏哲,其实我也是那么觉得的,都烧成这样了,活着不是折磨自己么,每天早上看个镜子都把自己吓得半死,你这不是找刺激么,上演惊悚片呢。”冷冷淡淡的语调带了些嘲讽,尔雅一下子就听出是冷四少的声音,他和苏薏宁两个都是一张尖利的嘴,这魏哲还真是不知好歹。
她抿着唇,侧耳听到身后细细的脚步声,理了理心中凌乱的思绪,按魏哲的那番话说来,他定是和苏薏宁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而且和苏郓有关,那一定是旧时的恩怨了,只是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怎样的曲折,竟让苏薏宁恨他如此,这还真是令人好呢。
“我不与你们做口舌之争,对于小辈我一直都是很宽容的,对了四少,真是多亏你对我这侄女的照顾了,哦,还有,你们那两个儿子也很是可爱,哪天带来与我看看可好。”魏哲脸上仍旧覆着冰冷的面具,愉悦而欢快的笑声从哪破败的喉咙传出,嘶哑得让人想一手摧毁。
“我倒是很想,可是就是怕你无福消受。”四少嗤笑一声,余光里一片冷峭,周围早已经被魏哲手下围的水泄不通,当时他与苏薏宁将这池子给炸了就是为了将魏哲逼出来,也做好了接下来的打算,最坏的打算。
苏薏宁的目光冰凉凉的,直直盯着魏哲,松了手指反扣住四少手掌,十指相扣,嘴边也浮起了淡淡的笑意,那么多人拿着枪指着他们,这还真是让人有些伤感呢。
“宁宁,你爹地可还好?”魏哲脸色一沉,可是隔着面具却无人能看见,他是指早已被大火烧伤,连成了一片的手指都是狰狞的模样,他知道此刻这二人是插翅难飞了,让他们逞一时的口舌之强是对他们的怜悯,他早已是死过一次之人,这次拉上这两个小娃娃他一定都不亏,更何况这两个小娃娃可不是一般的人。
“嗯,本来还好,看到你还活着,估计会有点纠结。”苏薏宁绽开一抹笑容,唇齿翕合,云淡风轻的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般,稍稍挪开步子,踩着玻璃渣发出细碎的声响,心中一动,心底忽然有了计较。“你……”魏哲本以为自己情绪已经可以控制得很好,可是苏薏宁这几句话着实一字字扎在他的心上,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极力隐忍哲想要捏死她的冲动,被两个小辈如此无礼的对待,确实让他颜面无光。
“呵呵,恼羞成怒,想杀了我们,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当我冷希凌这些年吃的饭都是白吃的啊,”四少闲闲散散的站着,高贵冷艳的笑了,“我想,你这样千方百计将我引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我怎么一步步摧毁这里的么,那你还真是找对人了,我冷四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看我老婆开心,既然你不开心能让她开心,那只好委屈你了。”
挑衅的话语才落下,四周就是整齐划一子弹上膛的声音,四少笑的像只狐仙,目光却一直留在魏哲脸上,哪一天非得扒了他这面具,拿他游街示众去,应该很吓人。
苏薏宁回眸望了他一眼,那含笑的目光都是赞赏,冷四这厮还真是够义气,看来今天有场血战了,唉,她那两没良心的儿子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怪想念他们的。
魏哲不语,手指动了一下,身后的人立刻将枪放下,他沉着一张脸默然无语,阴鸷的目光冷冷在这二人脸上逡巡,在极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他才刚想开口,忽然就听到池子上方传来的娇媚笑声,声音飘渺,却又着着实实落入在场之人的耳中,众人心底都是一惊,忙抬头望去,只有四少与苏薏宁不以为意,低声耳语,丝毫不理。
“我说,魏哲,把你那面具摘下来让奴家看看到生得多俊俏,奴家很好呢。”调笑般的口吻风情万种,不是尔雅又是谁,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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