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寄望于那些暗界的杀手,毕竟他们对这些辛秘之事还是有所了解的,可是一连数月尔雅都了无音讯,这几人终究是坐不住了,亲自奔波出去寻找。
也许了无音讯才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能证明她还没死。
尔雅醒来时还是深夜,一轮団栾枯挂夜空,银灰月光如水泄,头还隐隐作疼,她动了动,觉得身上疲惫,但是脚踝似乎已经康复,她伸手触到桌缘,只觉得手背一痛,她收回手,只见手背布满密密麻麻的针孔,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尔雅蹙眉,看着那发青的手臂,一时难以理清思绪,她只是记得自己被墨兮迷晕带走,而后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尔雅盯着手背上那些针孔,目光幽寒,墨兮,你最好庆幸我不死,否则……
她想得出神,没注意房门被打开,只听见一个低醇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不是毒,只是你昏迷太久了,自然要给你打些东西进去,免得死了都不知道。”
她抬头,见来人一身暗灰,她动了动唇:“我昏迷了多久。”
声音是她未曾预料得到的沙哑,她觉得喉里干涩,吐出的声音像是耄耋老人,下一秒便要死去。
“一个多月吧。”墨兮淡淡笑了,坐到她床边,拿起她的手:“真可惜这么好看的一双手,就被扎成这样了。”
他似乎有些怜惜,尔雅却冷笑:“那墨美人你为何不都扎同一个地方,免得来这假惺惺。”
“也对,怎么当时我没想到。”墨兮点头,似乎很是赞同尔雅的提议,“要是扎同一个地方,我怕你受不了。”
尔雅无力抽手,只能任由他抓着,她扯唇一笑:“我看到这么多针孔更加受不了。”
遍布手背的针孔看着触目惊心的,她还没那种自虐倾向。
“我饿了,美人,你不是要饿死我吧。”尔雅不满开口,嘴边挂着淡淡笑容,让人无法看清她心中切实想法,看来她是打算既来之则安之了。
墨兮起身,不以为意开口:“无事,大不了再给你打一针。”
尔雅咬牙,墨兮这种变态是真的变态。
墨兮笑了笑,总算没有为难她,叫了手下将饭送进来,自己也让她好好休息,叮嘱了她不要妄想逃跑,得到尔雅答复后才满意离开,留她一人嘀咕着骂遍他一族谱。
次日,耀眼的阳光照在眼上,刺眼得她无法继续安睡,尔雅低声咒骂着起身,将被子一掀,这才发现身上只套着一件轻薄睡裙,她看到床边的衣橱,咕哝着起身挑了一件,给自己换上后才拉开门走了出去。
正午,日天毒晒,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墨兮绑到哪里,坐在长廊的围栏上,目光悠远。
这里是坐宽广的庭院,从设计风格开来,是八十年代特有的建筑,浓浓的欧式风格,她不禁沉思,这男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总能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而且他似乎和媚姬有些难以说清的联系,他到底是谁?
墨兮来时刚好看到她一脸迷茫的靠着柱子,脸上褪去平时故作冷艳的面具,只是淡淡拧着眉,心里忽然一动,他勾唇笑了笑,看来自己对她的兴趣还真不小。
他慢步走到她身边,慢里条斯开口:“尔雅,这素颜朝天的你也跑出来了,真是很自信呢。”
“我这不是为让你看清么,都说要看清一个女人就要在她卸妆之后,我可不像某人,没上妆也就算了,面具还像长在脸上一样,我没那么神秘。”尔雅冷笑,总是极尽可能的挤兑墨兮,反正大家假惺惺的阿谀也没意思。
墨兮想了想,在她身边坐下,挑起她下巴,笑道:“你知道要看清一个男人,是在什么时候么……”
暧昧而低醇的声音,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过她向来自恃脸皮厚,敛了情绪问:“呵呵……你丫的墨禽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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