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昏迷之状,待老夫给你开几帖药,让你娘喝下去,保证药到病除。”
不知何时,小花娘已在一旁幽幽转醒,脸色苍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却是挣扎着要下床。
声音无比虚弱,“我没事,就是这几天睡得不咋好,回去养几天就好了,不用吃药。”
小花连忙上前,想重新将她娘按到床上,可小花娘却不肯就范,小声说道:“小花,咱家银钱不多了,留下的还要给你弟弟看病,娘没事,回去睡上几天就好了。”
调皮一笑,小花随即将草儿放到了床上,从衣襟处掏出了三个铜板,“娘,我这还有几个铜板呢,是今日帮村西头嫂子锄了一片地,她给我的,您放心吧。”
将小花娘安抚住,小花转身看向老大夫,“大夫,开方子抓药需要几个铜板啊?”
看出了这家子的穷酸样,老大夫凝起了眉毛,冷声道:“一串钱。”
竟要一串钱!
看向手中孤零零躺着的三个铜板,小花小声道:“大夫,您能不能再通融通融。”
可是那老大夫竟连小花一眼都未看,便直接道:“概不还价,一个子都不能少。”
“小花,咱回家吧,娘不用喝药。”身后传来小花娘虚弱的声音。
虎子和虎子爹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毕竟虎子爹是个惧内的,也轻易不敢将手里的银钱借给小花家。
虎子倒是很想帮一把,奈何手里一个子也没有。
手中凝起了细汗,小花还想做最后的努力,“能不能先……”
老大夫凝起了刻薄的脸,嘴里吐出的话让小花寒了心,“没钱还敢来看啥病?”
小花娘不容拒绝的被几人搀上了车,抱着草儿默不作声。
虎子愤愤不平道:“什么狗屁大夫!”
小花充耳未闻,低头走在一旁。
——
晚上,小花睡在茅草屋里,听着隔壁爹娘还刻意压着的声音,一点睡意都没有。
“草儿的病情这几日又加重了,唉。”是小花娘的声音。
过了半晌才传来小花爹的回声,“这几日大白菜要的人也不多,没卖出去多少钱,你还身子弱,累倒了。”
“这日子该咋过啊……”长长的叹息。
久到小花以为爹娘都睡了的时候,再传来小花娘的声音,“前几日镇上赵家派来人到咱家提亲,说是想把小花许给赵员外冲喜,来时提的银钱都有好几箱子呢。”
赵员外如今已经七十有余了,林林总总一共纳了十九房小妾,岁数都可以当小花太爷爷了。
小花心里一紧,继续听了下去。
“不行,咱们不是都拒绝了吗?小花怎么能许配给这么一个糟老头子。”
“可现如今,草儿病重,家中确实没啥银钱了,若是再这么拖下去,我都不知道该咋办了……”接下来便是小花娘的抽泣声。
小花睁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停想着,该咋办。
如果不嫁给那赵员外,弟弟怕是再撑不了多久了,娘如今也得上病了,都没有银钱买药吃,家中还有自己一张嘴要吃饭。
爹的压力太大了。
小花想着想着,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小花爹已经去镇上了,小花把家里都收拾干净,才去推开了她娘的房门。
娘现在看起来状态非常不好,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而弟弟也睡在一旁,难受的吐着气。
小花将扫帚轻轻放在门口,而后上前几步,唤了一声,“娘。”
小花娘起身,看着小花问,“咋了,可是饿了?”
“扑通”一声,小花直接跪在了地上,狠了狠心开口道:“娘,您把我嫁给镇上赵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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