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得住?”是不是如同螳臂趟车,太自不量力了一些?白微儿散出凄凉的笑声来,声声惨薄,“我不会求饶的,真的从未想到,一个人,竟然可以凉薄到如斯地步。”“薇儿,你闭嘴。”池锦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下的男人已然是极怒,他可不想再一次激怒他。只是转眸望向男人,“慕辰,我们可以坐下好好谈谈。”“好好谈谈?”男人微凉的指尖轻轻抚上自己的薄唇,只是勾出邪妄的笑容,“我是要和她坐下好好谈谈,这四年对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欺骗?”池锦楠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只见男人眼中的微光陡然一灭,只是阴测测地低沉开口,“信不信老子让你们两个死无全尸!”他是真的怒了。这般慑人的寒意,除了池慕辰,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他凉悠悠地扫过两人的脸,“你们两个都合起伙来骗我,是为了什么?”“倒是给我说说看!”男人陡然沉下去的声线让白微儿忍不住抖了一抖,只是满目凄凉望向凝立在客厅中央剑拔弩张的男人。屋子里面没有开灯,有的都只是黑暗,还有星星点点从窗外泄露出来的月光。在阴影之中,男人的容颜美好得几乎看不真切,只是那丝丝缕缕散发出来的寒意,却是真的。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如此盛怒的池慕辰,当真是第一次见,被慑到极致的地步,也难免变得哑口无言了。池慕辰冷冷笑了,“都给我装沉默是吗?”男人将脚尖轻轻一转,直直上前两步,在黑暗之中对上池锦楠的眸子。男人将凉薄的唇抿起来,“我说你怎么忍心,你不是那么爱浅浅,怎么和别人苟同在一起继而伤害她?”这般的委屈,他光是想想,就心疼得无以复加。“我又不是傻子。”池锦楠努力维持着一种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盯着男人一双墨眸,然后缓缓开口,“难道你以为我会傻乎乎地跑来将真相告诉你,然后让你更加和浅浅恩爱?”说到底,他承认,这一切都和他的私心有关。“小叔,有时候我觉得你真他妈不是一个东西。”男人依旧注视着他的眼睛,只是将凉薄的唇陷了陷,“要是换做我,这种事情,是肯定做不出来的。”池锦楠突然笑了,有些漫不经心地味道,“慕辰,你是以为你又高尚得到哪里去?为了得到浅浅什么手段都用尽了,让人去砸她好友的花店,为难帮助她的人,甚至不让医院手术。所以说,我们谁也不比谁高尚,不是吗?”“是啊。”男人的容颜英俊如斯,也在阴影之中跟着笑了,“可是到最后,终究是应了不是吗。浅浅选择跟了我,我便是赢家。明白不明白,小叔?”池锦楠仍旧酝酿着些情绪和面前的男人对视着。是的,和小他几岁的晚辈对视,竟然是需要勇气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只是在良久之后,有些嘲讽般开口问,“你爱她?”这个问题让池慕辰眼底的微光一闪,只是默然地对视着他。良久之后微沉如练地开口,“不管是拆破天际,还是失去生命,只要是为了她,我都愿意。如果这算爱的话,那便是。”说出来的时候让池锦楠的身子狠狠僵了一下。池慕辰这样凉薄的人,竟然肯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斯的地步。这不是爱上了是什么,或许说到底,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沉沦进去。在晃神之际,男人只是凉薄地笑了笑,“那你呢,小叔,爱得多深。说来听听,这样的话,我会替我的女人骄傲一把。”他别有深意地将我的女人四个字咬得重重的。惹得池锦楠喉头一哽,眼底漫出黑暗来。心中千转百回,对视的间隙,正当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墙边的白微儿冷冷开口,“请你们不要在我家讨论你们都有多么的爱那个女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请挪地。”男人将清俊矜贵的脸转过去,眸底盛满的尽是凉薄,“你有什么资格说话?”说完话的同时旋即将脚尖一转,直直朝着开关的地方走去。一声脆响,男人微凉的指按下开关。于是在一瞬间,明亮的光线便贯穿了整个房间。每个人的表情都在这灯光之下一览无遗,都是那么*的明显。白微儿的脸上,遍布着泪痕,看上去苍白又无力。池锦楠自然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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