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就是个大学老师而已,爸爸也只是个画家,可是他的画现在根本没什么大名气,家里没什么闲钱了。
慕思问着湛夜權,“那现在呢?那户人家怎么样了?”
她已经不知不觉的踏入了小畜生设计的陷进里去了,大打亲情牌,她的戒备心一下子减弱了许多。
湛夜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扇了扇自己的脸,“哦,好热哦,要是有水果吃就好了!”
慕思为难的看着房间里的床头早就备好的水果,不知道是谁拿来的,难道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吗?她怎么觉得这件事情那么的诡异,总觉得还有一双眼睛看着她似的,她后背凉梭梭的发冷。
“小妈,知道香蕉怎么吃吗?”湛夜權从水果里挑出一根最大的来,从头到脚,慢慢的剥开来。
慕思脸有些微红,可是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怎,怎么吃?”她结结巴巴的问了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此处省略N字)
慕思如果还不明白刚刚湛夜權的举动的话,她这20几年算是白活了。
“湛夜權,你给我出去,立刻马上!”她错了,她真的错了,她怎么会相信一个畜生的话?怎么能相信一个畜生会真心的帮着她?
慕思的火气来的很大,但是湛夜權却一动不动,他已经料定了她不会真的赶走他的。
“小妈,你要是不想见到我,你就好好休息吧,我这就回市区,去医院转转!我要是以闲下来,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齐家欠着医院的医疗费,那可是高额的,而且湛家开的又是私立医院,完全没有医保可言,要是真的要还钱,就算是倾家荡产,他们也是还不起的。
“你留在这儿,哪里都不要去!”她忙抓住湛夜權的手,也不顾被子底下已经脱了的裤子,眼下更加着急。
湛夜權回过头来无害的看着慕思,“那,我留下来干嘛?”
说着还慢条斯理的又剥开了一条香蕉,然后开始周而复始的动作。
慕思被调教着被迫在香蕉上做出各种表情,各种动作。她现在只要一闻到香蕉的味道,都会吐,都会觉得恶心,尤其是当香蕉抵着她的喉咙口的时候。
“可以告诉我了!”她一张通红的脸,酡红的诱惑着人犯罪似的。
湛夜權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一副紧张兮兮的看着慕思,“小妈,我对你真的不是不尊敬,只是,只是——”
他还委屈了,慕思都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居心。她警惕的看着湛夜權,然后等着他的下文。
“我只想要知道他们的事情!”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
湛夜權厚脸皮的靠近了一点,“小妈我不会碰你的,我坐近点而已!”他讪讪的解释着,可是可信度真的不高,一点也不高!
只是坐近了一点,她还没说出任何的话,他的身子整个欺压了上去,只是覆盖着她的身体,吓得她七荤八素,灵魂开始出鞘。背部紧紧的贴着床的靠背,吓出了一身冷汗。
可是湛夜權有力的大手早就准备好了,将她圈在靠背上,让她没有丝毫躲闪的机会。
慕思有手掌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半分,她怎么就这么蠢?
她明知道湛夜權比起湛夜风来更加的危险,更加的蛮不讲理,她居然还妄想从他的嘴里知道假如你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湛夜權根本就不是什么小白兔。
她现在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就该在进门后就将人给撵走的。
湛夜權疯狂的呼吸着,似乎想要将她身上的味道刻骨铭心的记在他的脑子里。
迷离着一双眼睛,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觉得自己全部的力气全部被慕思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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