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只是这丫头的伪装,她只是习惯了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和愧疚。
“不是你的错,你这个笨蛋,所有的都不是你的错!”楼昕蔺低头对着阿懒的头顶大吼,他似乎看见十五年前的自己,母妃病逝,长兄患疾,父皇噩梦连连,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他,一个不详的皇子。
“是他们乱说,不是你的错。”
“嗯,我也觉得是他们乱说的,我这么可恶,怎么会还没死掉?”阿懒笑着回答,语气孩童般的天真,却让楼昕蔺气得恨不得咬她一口。
不要这样笑,不要这样顺从,不要这样不吵不闹,把心里的事都说出来不好吗?
“说出来,你的委屈你的愤怒,都给小爷说出来!”楼昕蔺抓着阿懒的肩膀,带着一丝祈求,阿懒歪着脑袋,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不要和我装傻,我……”
“我本来就傻呀。”阿懒叼着块糕点,眨巴着眼睛认真的回答,楼昕蔺一时无言,是啊,他眼前的不就是个傻子吗?把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封闭起来,不去感知自己的疼痛,任由自己遍体鳞伤的傻子!
“傻子,选我吧,我不会伤害你,等三哥坐上那个位置,我可以带你走,去一个好吃好玩,不会有任何人伤害你的地方好吗?”楼昕蔺抱住阿懒急急地说道,他知道他在做一个很严肃的承诺,面对这个丫头,他愿意给出一个承诺。
“我是洛山弟子,师父还没有亲口说要把我逐出师门,师父……”
“没有师父,什么都没有,我会一直保护你,选我吧。”楼昕蔺打断阿懒近乎做梦的呓语,不知为何,他有种预感,再任由这丫头这么走下去,这丫头会被伤得体无完肤。
“你在干什么?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楼昕蔺被一股大力推开,阿懒也被捎带着撞到地上,回眸就看见萧墨宣正一脸戒备的看着地上,浑身都紧绷着。
楼昕蔺这才看见,在他们刚刚站的地方,有一条通体生绿的小舌,正高昂着头对萧墨宣吐着蛇信子,显然这条蛇目前情绪有些暴躁。
“不要动!”萧墨宣厉声呵斥住楼昕蔺的动作,掏出一个莹白的瓷瓶,足有一个小酒壶那么大。
萧墨宣轻轻晃动着瓷瓶,嘴上吹着口哨,像是很奇怪的曲子,那蛇越发的躁动不安,蛇尾巴快速的摇摆着,终于,那蛇一跃而起,萧墨宣顺势将瓷瓶口子对准那蛇,电光火石间,那蛇被装进瓷瓶,萧墨宣眉头微皱了一下。
“你的手受伤了?”楼昕蔺一眼就看见萧墨宣被蛇尾碰到的地方,迅速腐烂出一个洞。
“不要碰!”萧墨宣边说边从自己的指甲盖里抖落些黑色的粉末在伤口处,伤势立马就止住,楼昕蔺这才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刚刚被那蛇缠上,后果……可想而知!
“对……对不起,我……”阿懒有些狼狈的爬起来,想看看萧墨宣的伤势,却又顾忌什么而不敢靠近。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没有你,我还抓不到这么宝贝的小东西。”萧墨宣扬扬手上的瓷瓶,算是安慰。
“是吗?我也觉得自己作用挺大的。点心吃完了,我再去厨房拿点。”阿懒嘿嘿的笑起,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甚是可爱。
“为什么三哥和她在一起就没事?”楼昕蔺紧盯着阿懒的背影发问,或许克星不是那丫头,是自己呢?
“因为那时她没有受这些伤,天气还没有这么炎热,又或许是她的身体状况那时还没有这么糟糕。”萧墨宣摇摇手上的瓷瓶,露出一丝笑意,这小东西的确是难得的药引子。
“糟糕?有多糟?”
“也许可以长命百岁,也许下一刻就不在了,当然后者发生的可能比前者大得多。”萧墨宣如实相告,对于伤患,他向来有事说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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