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尖,他该不会是……想去抢亲吧?
    唔,虽然楼昕蔺很希望自家三哥能过得幸福,但不一定非要那傻丫头吧,抢亲神马的好像挺有趣,不如看看再说?
    “师父,你要上哪儿去?你的伤还没好……”
    “没事,你把门中照料好,我和洛掌门下山办点事很快就回来。”楼昕蔺一手搭在不明所以的大武师兄肩上吩咐,嘴角噙了两分笑意。
    大武师兄囧囧的端着手上的饭菜,很是不解,师父想去干什么?为毛感觉宁王殿下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呢?
    一路跟来楼昕蔺才知道洛云川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光是轻功就甩出楼昕蔺几条街,这还是在他重伤初愈的时候,强撑的成分有多少还未可知。若是洛云川不曾受伤,楼昕蔺想,他估计绝对是跟不上这个人的。
    “喂,我说,你这么不吃不喝的往渝州赶到底想干什么?道喜的话,哪有空手而去的道理?”楼昕蔺上气不接下气的问,洛云川已经坐在一棵大树下不知休息了多久,眼睛微阖,下山三日,洛云川的气色比在洛山好了不少。
    “我不同意这门婚事。”洛云川掀眸,不容拒绝的回答,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怎么还会去道喜?让他祝福阿懒和其他男子在一起,永远都不可能。
    “那你是要抢亲吗?不说我三哥的护卫有多少,参加婚宴的宾客中也不乏高手,你就是搭上整个洛山都不够数,你一个人能干什么?”楼昕蔺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质问,洛云川默不作声的看向楼昕蔺,眼底晕出异样的光彩。
    “我带她走。”
    简单的四个字,沉稳,有力,不惊世骇俗,却动人心魄。
    “你……你疯了!你是她师父!”楼昕蔺瞬间明白洛云川的意思,怔愣了片刻跳起来,难以置信的指着洛云川的鼻尖骂道。
    “那又如何?”洛云川扭头反问,毫不避闪的迎上楼昕蔺的目光,狂妄而坚定,就这么对视着,楼昕蔺竟败下阵来。
    是啊,师徒又如何?不过是名义上的称谓,谁又在意呢?
    “你无所谓,但有没有考虑过那傻子的感受?她愿意跟着你被世人戳脊梁骨吗?”楼昕蔺语气缓和下来,从阿懒的立场发问。
    这次洛云川没有这么快的回答他,只是垂了垂眸,似是在认真的思索。
    “有句话叫师命难违不是吗?”就在楼昕蔺以为洛云川不会回答的时候,洛云川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楼昕蔺语塞,这该是怎样一个霸道的男人,竟然就这样武断的替别人做了决定,不容拒绝。
    “你……你这样是……”
    “我哪样?从我十年前见到她就注定要与她纠缠不休,从三年前收她为徒就容不得她拒绝,她累我成魔,我怎会容她一人好过?”洛云川看着远方低喃,语气染上几分邪肆,楼昕蔺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对那丫头到底存着怎样的心思?
    不等楼昕蔺说话,洛云川几个跳跃之间已消失无影,仰头看天,楼昕蔺不觉苦笑,不就是个傻丫头,怎的惹出这么多事端来。
    如今看来,他岂不是最没有资格喜欢那丫头的人?遇见的最晚,没什么纠葛,名声又不好,就算说出来,又有谁相信玩世不恭的宁王真的动了情,愿做痴情种?
    五天不知疲倦的赶路,洛云川和楼昕蔺早已是风尘仆仆,半路买的两匹瘦马也快支撑不住,一路赶来,处处都可听见关于鄂王大婚的议论,排场如何的大,婚宴如何的精致,所有用品如何的上乘。
    如此的声势浩大,无一不在表明鄂王的看重和深情,楼昕蔺想,这次三哥也确实是栽了吧,那个丫头怎么能这么讨人喜爱呢?明明长得一般,脑子还不好使?
    临到渝州,远远地就可以看见大片飘扬的红绸,红绸从城外的树上一直延伸到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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