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笑肉不笑的盯着觥筹回答,嘲讽的语气很是欠扁,觥筹却丝毫不动怒。
“宁王殿下好像很想知道我是谁?”觥筹摸着下巴反问,楼昕蔺不屑的‘切’了一声,顺手把洛云川扶起来。
“你是猫是狗关小爷屁事。”楼昕蔺大喇喇的回答,挑衅的冲觥筹挑了挑眉。
“哦,本来还想满足一下宁王殿下的好奇心的,但既然宁王殿下不想知道,就算了,只是到了阎王那里不要后悔才是。”觥筹漫不经心的抬手在自己的下巴处摩挲着,给人一种他随时都会揭下面具的错觉。
“怎么,说白了你不过就是太子身边的一条走狗,今日你还敢血洗鄂王府不成?”楼昕蔺满不在乎的笑道,多少对觥筹刚刚狂妄的断言有些不屑。
“太子殿下马上就会登上皇位,我有何不敢?”觥筹笑盈盈的反问,眼底染上一丝血色,妖冶而残戮。楼昕蔺面色一沉,他这是什么意思?登上皇位?那个人写了圣旨主动禅位了?还是说他们今日在谋划着什么?
“你们想做什么?”楼昕蔺沉声问道,心底竟有一丝没底气。
“你觉得呢?有什么办法能最快的登上皇位?”觥筹反问,从皇帝称病的那一刻起,他就看穿了皇帝的意图,贬黜楼辰玥是假,扶持太子也是假,那个老狐狸无非是想让两人厮杀,胜者为王罢了。
甘于蛰伏三年的皇子,单单是这份卧薪尝胆的气度就已是不凡,更遑论其缜密的心思了,因此,不能再等,必须尽快主动出击。
楼辰玥敢把婚事闹得这么大,想来也是看穿了皇帝的图谋,挑明自己的立场罢了。
这一场豪赌,谁先抢占先机,谁就赢,就目前看来,太子胜算要大一些。
想到这里,觥筹的笑意渐浓,楼昕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最快的方法,他们难道要逼宫!?
“你们疯了?竟敢谋朝篡位!”楼昕蔺难以置信的骂道,觥筹颇为欣赏的点了点头,没有反驳,这个宁王也不像传言中的那么草包嘛。
难怪三年前,被贬黜的楼辰玥在去渝州的途中还能被救走,看来都是这个宁王的功劳。
“谋朝篡位?让爷瞧瞧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这么不长眼敢去拍老虎屁股?”一道戏谑的声音插进来,随即,一个大红色的身影跃上墙头。
来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墙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人,他身量颀长,衣炔翻飞,淡然而立却用一股无形的威压逼迫众人。
这种威压不同于任何人,仿佛有着千军万马的气势,携着无数的血雨腥风扑面而来,让人瞬间感受到百里枯骨的森寒。
这种气魄,唯有上过战场的人才会有,唯有历经无数血雨的洗礼的人才会有,偏偏那人立在墙头眉眼含笑,眸子波澜不惊,胸有成竹的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薛子炎认真的打量眼前的人,很不错,眼前的这四个人都挺对他的胃口,若是放到军营里想必个顶个也都是好手,尤其是那两个长相相同的人,浑身的那股邪气让他喜欢的紧。
如果在场的几人知道薛子炎心里是这样的想法,估计都会甩个白眼给他,这么紧要的时刻,谁让他来招兵的?
“喂,是你要谋朝篡位吗?”薛子炎掷了块小石头到觥筹身上,漫不经心的问,楼昕蔺有些傻眼,这人是傻的吗?谋朝篡位被他说得这么轻松,好像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凡。
再说,人家就是要谋朝篡位,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告诉你吧。
“如何?”下一刻楼昕蔺更惊了,因为有个更傻的人,他居然还真就这么回答了,语气轻松的好似和薛子炎是一伙的,商量着胜算有多大。
“唔,这个不好说,带了多少人?”薛子炎一手支起下巴,一手把玩着石头,认真的思索道。
“三千人,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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