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人终究是拥有嫉妒心极强的动物,也很容易因为它而失去理智,从苏雨晴自楼梯上走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林瑶的嫉妒心就在疯狂的焚烧着她!
她当年可谓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逼得尉迟玄不得不娶她,那几年的婚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可事到如今,轻轻松松登上尉迟玄主卧的女人居然是另一个,她怎能甘心?
“苏雨晴,你不要脸!我看你跟你妈都是一样的下贱,你妈拐了别人的男人,你是一边霸占别人的未婚夫,一边占有着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你跟你妈都一样,是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林瑶是被气得狠了,口不择言的说了那么一大通,可苏雨晴却早已经变了脸色,想也不想,走过去就是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谁允许你乱嚼我妈的舌根子的!”
苏雨晴恶狠狠瞪着她的眼睛,牙齿咬得死紧,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势,丝毫不复刚刚与金玲谈笑的神情,仿佛随时都能变成一匹狼朝着林瑶扑过去,撕咬她!
父亲和母亲的事情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痛,也是她的禁区,她不允许别人脚踏母亲的尊严,更加不允许别人轻视她父亲!因为,他们对她是真心的疼爱!
“你……”
林瑶是一时之气,一看到这样的苏雨晴,心里难免恐慌,可到底还是不甘心,又沉着有外人——金玲在这儿,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只听得她讥讽道:“呵,我乱嚼舌根子?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查查,二十年前,你们苏家的那段光荣史到底是怎样的?虽然,当时互联不发达,报道出来的消息也大多被压制住了,可总有一些小道消息!真真假假外人是很难分的清楚!可你这内人嘛!也许可以看出一二哦!”
林瑶最后的话让苏雨晴入坠冰窖,她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回应她的了,只记得她努力挺着的脊背好累好累,努力维持着的高傲笑脸,好僵好僵……
“原来这就是苏肇中的女儿啊!长得跟她妈挺像的啊!”
“是像啊!可红颜祸水啊!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他那亡妻是因为和别人勾搭,所以才生下她的了吗?”
“是吗?我以前见她的时候,觉得那个女人挺好的啊,挺温婉的啊!不像是会偷汉子的女人啊!”
“哎,人不可貌相,据说,她偷汉子偷的还不是别人,正是……”
“没有!我妈没有偷人!你们胡说!你们胡说!我妈妈是我爸爸的老婆,是俞思爱!怎么可能是什么亡妻?你们胡说!你们胡说……”
别人那讥讽的、好的、鄙夷的、各种各样的语气和眼神落在苏雨晴的眼里,她觉得自己成了笼子里的小白鼠,手术室里的标准试验品,就等待着别人审美过后,给个痛快且残忍的解剖!
黑暗使人的脆弱不自觉的被拉扯出来,她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她在生日那天,高高兴兴的从学校里回来,以为会像以前一样得到父亲和母亲的生日礼物,可面对冰冰冷冷的屋子,她得到的就是父亲已经在医院奄奄一息的消息。
等她跑到医院,带着父亲冰冷的遗体再回来时,平常和蔼可亲的叔叔阿姨们,一下子变成了面目可憎的怪兽,他们的目光好像变得会吃人了,恨不得把她抽筋薄皮一样,是那么那么的可怕……
她一直都是活在天堂里的小公主,听着那些从来不曾见闻过的闲言碎语,努力又无力的辩驳,只可惜没有人肯听她的,一个人都没有……
冷很冷,浑身都冷得发疼,整个人被寒风吹得思绪混乱,她却还拼命地护着怒视着她的母亲,“你们胡说!你们是坏蛋!你们是坏人……走开!走开!不要欺负我妈妈!不要欺负我爸爸!不要欺负我妈妈……”
“小姐呢?”
尉迟玄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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