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双耳“嗡嗡”作声,好像瞬间就进入了一种快要失聪的状态,听得见闯北和众人的询问声,也听得见甬道里呼呼的风声,却怎么听怎么遥远,像从天际传来。
“快,快些着走吧。这烟,这烟好像有点问题,我怎么……怎么这么难受。这儿难受,好闷……好想睡……”
萧长嗣面色一变,剜向闯北。
“扶好他,走前面。”
说罢,他也不管墨九乐意不乐意,反手勾住她的膝盖窝,就往自己背上一带,“抓紧我。”
墨九身子软绵绵的。
无力,也无法抗拒,索性趴在了他的背上。
他的背宽厚而温暖,在这个透着凉风的甬道上,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还有……内疚感。她好像从来没有为这个男人做过什么,可他一直在全力保护着她。
一双手扣住萧长嗣的脖子,听着他粗粗的喘息声,墨九思绪有些飘,可剩余的理智,却让她恨不得能减轻自己的体重……甚至她也想干脆喊完颜三来背她。
石壁他都敲得穿,会背不了他么?
可她到底没有说出口。
对男人来说,这种事肯定是不假人手的。
不管怎么说,她是这个男人的名义上妻子……如果因为他生着病背不起她,让别的男人来背,那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好难受,我头好晕……不会走路了。”
甬道的前方,击西一个人在低低喃喃。
“……我也要背背,假和尚,你背背我。”
在她有气无力的哀求下,闯北叹息一声。
“再度你一回!”
他俩之间的烂账扯不明白。
谁度谁一回,这时候也无人去管。
其实,听着击西的声音,墨九心知,他们的感受是一样的。
只不过她不像击西那么叫唤而已——毕竟要脸。
那煎熬的滋味儿很难受。
想睡,疲倦,但并不是真的可以睡过去。
那憋闷也不是被浓烟熏过的窒息感,而是来自神智。
好像神经元突然受损似的,人瞌睡,还有些飘,恍恍惚惚如荡在云端,最可怕的是,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爬上心扉的,不受人理智催动的燥热,缓缓从下腹升起……
甚至之前看过的《春宵秘戏图》的画面,都诡异地浮上了她的脑子,主角变成了她和萧六郎,像电影似的,一帧,又一帧,在她脑子里放映。有画面,有声音,有场景,让她浑身燥热得有无数个细胞在狂热的叫嚣,与她的理智做着殊死的搏杀。
一个说忍忍,一个说想要快活。
一个说你不要脸,一个说真的好想好想要得到那种她想过却没做过一直很好奇却没有机会得到的……快活。
口干舌燥。
目光染雾。
勒住萧长嗣脖子的手心,也汗湿一片。
“老萧,那烟……是不是有毒?”
她与击西两个人的反应,最为强烈。相比之下,萧长嗣、完颜修,宋骜,闯北几个人的反应还算平静,除了完颜修脾气变得不太好,其余人目前没有什么异常。
“是,烟有毒!”
萧长嗣应了她的话,声音还算冷静。
“你忍一会。”
“有,有药吗?”墨九满怀希望。
“解不了。”
他这么一答,墨九就绝望了。
她问的有毒,可别人未必知道是什么毒。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毒,却很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况,受云雨蛊控制的身体,耐受能力极差。
“好,我忍着,一定。”生怕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被云雨蛊催生成一个欲丨望娇丨娃,她强撑着残余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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