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起身,唤了沫儿一起,带了一些东西,着急忙慌地往越清宫去了。
太医过来,仔细查看了,说无妨,只是擦破点子浮皮。小孩皮肤嫩,看着就吓人些。安乐哭得厉害,主要是吓得。顾欣妍吁了一口气,忙送了太医出去,刚回转,就闻报,丽妃娘娘来了。
一惊,连忙迎了出去。
傅芳菲也是着急,胡乱摆手,让顾欣妍起来,眼睛却是往安乐看去。
安乐刚才哭了一会,这会子累了,正头一点一点地想睡觉。脸上已经擦干净,只有一条红红的血印子。
傅芳菲仔细端详了一会,发觉确实无大碍,也就放了心,转而拉过朱启来,严肃地说:“你这次的祸闯的,幸好安乐没事。不然,破了相,以后影响她嫁人,看你怎么办?叫你养她一辈子好了。”
朱启也是吓了一跳,听她母妃如此说,脖子一梗:“这有什么?我养就是了。”
傅芳菲一滞,不禁心下思量:“表兄妹倒可以结成一对,只可惜,这身份不能曝光。”
又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安乐,这一看,却是凝重了起来,怎么越看越和启儿像?不对,是两个的嘴巴,耳朵很是想像,可启儿的耳朵像极了成帝。心下一跳,又走进细细端详,越看越疑惑,越看越和成帝像,越看眼睛越冷。
她霍地转头看向顾欣妍,却见她正低头给安乐整理衣襟,并不与她对视,又看向环翠,发现她正笑着拿着一个果子给朱启玩。
她心下已经明白了,不禁愤怒:她们竟敢骗她?莫不是连大哥也被骗了?好大的胆子。”
她眼神阴鹜地瞟了环翠一眼,面无表情地招呼朱启走了。
傅芳菲回到寝宫,一人坐在椅子上,转动着手中的一块玉佩,脸色变幻不定。
沫儿进来,给她续水,她眼尖地发现她裙子上有一片茶渍。沫儿忙说,是刚才周才人又发疯了,一个茶杯扔了过来,她躲避不及,全洒在了裙子上。
这个周才人,可能是知道毫无希望了,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每天都在那里发疯,闹腾得厉害,几个宫女都有点吃力。沫儿每次回来都一身的狼藉。
她看着沫儿,眼光闪了一闪,未作声......
环翠匆匆地走在通往越清宫的路上。天已经傍黑,她得早点赶回去,都怪这个富康,拿样东西也会漏掉一样,真是,让她又得跑一趟。
正闷头走着,忽然眼前闪出一个人来,她一愣,顿住脚步,却眼前一黑,后脑被人大力敲了一记,霎时就软了下来。
许久,环翠幽幽醒转,发现头疼得厉害。她用手撑地,坐了起来,这才发觉这不是越清宫。
正发蒙,忽然头顶一声幽幽的声音传来:“醒了?”
她一惊,陡然清醒:丽妃娘娘。这才认出,这可不就是阳华宫。
她看了看,这应该是在偏殿的一间屋子。因为她听到了一旁传来的一个女子歇斯底里的声音,那是周才人。
她看了看四周严实的窗户,忽然心下擂鼓般地跳了起来,她禁不住抱住了双肩,有点冷。
傅芳菲一步一步走到环翠面前,蹲下身子,抬起环翠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贱婢,竟然敢骗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环翠已经是明白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傅芳菲发怒,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环翠的头登时就偏向了一边,傅芳菲回手又是一个巴掌甩了回去,环翠的嘴角立时就流出血来。
她跪爬在地,一声不吭。傅芳菲看他这幅样子,一抬手,两个嬷嬷立即上前,左右开弓,也不知甩了多少记巴掌,直到环翠口鼻俱涌出血来,方才罢手。
沫儿在一边,面无表情地瞧着,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两个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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