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也气的瑟瑟发抖,“逼的?又没有人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这个时候来说是逼得,不是把人往绝处逼吗?……我这就要去找他理论理论去。到底是谁逼谁!”
何韵死死地扒拉着许玲,“妈,你别激动。你一激动就什么都不管了!然后准会坏事。你以为温立涛这个时候听得进去?”
要是温立涛不固执那才怪了。现在她就觉得温立涛连看到她都觉得厌烦至极。
“你叫我忍,干脆什么都不要告诉我好了!”许玲咬牙瞪着何韵。“他不想结这个婚,早干嘛去了。这闹得人尽皆知,宴请了那么多人,算什么?”
她也很想知道她现在过的生活算什么,温立涛把她当成什么?
“他是个孝子。”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何凌宵让他死心。跟她结婚没有一样原因跟她有关。这才是悲哀。早知道她就不接这个婚了。可是有后悔药吗,没有!
有句话说“新车下地降三成,结婚的女人降七成。”
她不敢再折腾了!
“孝子,笑话!我看他就是个畜生!”许玲觉得温立涛的行为令人发指。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办法了,何凌宵在他心里一天,他就铁定要跟我闹一天。有时候我就想恨不得扒开他心脏,把何凌宵狠狠地拽出来……要是那样也行得通的话,我把温立涛弄成残废,弄成植物人也愿意试一试的。”何韵发了狠,她自顾自絮絮叨叨的说,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话。
“好了,好了……”许玲一下一下的安抚何韵,“毁掉自己的男人不如选择找出那颗毒瘤,把它剔掉。你懂吗?”
“什么?”何韵只顾着自己心里的憋闷,许玲说了什么她没大听清。
许玲吸了一口气,刚刚她也没想到会产生那样的想法,只是人一旦起了某些不太敢做的念头就跟饮鸩一样会产生依赖,她快速起身去关掉门,“我们现在不是之前的我们,我们手里有钱,也有了地位。很多事情只要想想都能办成的。之前我们也是靠着手里的钱把何千帆那个傻子断送……何凌宵不过是比何千帆要精明一点点而已。”
“你是说依样画葫芦?”何韵不太明白妈妈说的要做到哪一步去。
“不,这样太便宜她了,”她用手做了一个狠狠地拔出的手势,“绝掉后患不是更明智的。”
何韵一吓,她从没想过这样做。心里发抖得厉害,摇摇头,“不,这样做太危险。”
使点坏,她还行。更狠的她做不来,提着脑袋玩会出事的。
“你就这样点骨气!”许玲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下子变得胆小的女儿,“只有做母亲的才会为你考虑到这一步。你想要又不敢去争取,光是耍耍嘴皮子,耍耍心眼就够了吗?你做了这么多的工作,温立涛他是不是愿意到你身边来了。韵韵……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这个世界上拿钱买一条命消失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想要做的不知不觉就能做到不知不觉,要不然哪来那么多的无头公案!”
何韵吓得要命,之前何千帆那一次是阴差阳错的巧合,那一次不至于让人丧命,可是想想也后怕。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要不得!这样的事情以后不要做的好,妈妈以前你连杀一只鸡都不敢的……”
“你也知道是以前,那个时候我们是怎么过来的?自己动手跟别人动手不一样……你自己好好想想,我们总能做得天衣无缝的。当然我不能强加于你,至少你也不要这样孬啊……你不狠,别人就会对你狠。”许玲有点失望。
“我知道……”何韵呐呐道,瞳孔紧缩。
许玲摸摸她的头,“就当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想想也好。当初就不该支持你……现在走到这一步,难道还要退缩不成。”
“妈……”何韵有点不耐烦,她心里乱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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