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烟阁的摆设与常见的茶楼没有太大的区别的,几张摆着茶水的桌子,围着几条长凳。四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乐器,外表美观制作精巧。只有前方有一用木板架起的台子被从天而降的白色帷幕隔开的,从外面仅能看见台上隐隐约约的人影,给茶楼添了几分神秘感。
“嗳,我听说帘子的古琴就是著名的焦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宇文砚舒满心向往的看着迎风飘动的帷帐。
“急什么,一会儿还不怕看不到。”萧景?用筷子将茶盏中沉沉浮浮完全舒展开的茶叶挑出来,将淡绿的茶水递给眼睛一直贪婪的飘向帷幕的砚舒,摇头低笑。
太阳即将下山,旖烟阁里已经座无虚席,已经有怀抱琵琶的少女坐在台上和音低唱,细听歌词李清照的词改编的《月满西楼》,低吟浅唱出一个女子盼郎归来,无计托锦书的心情。座客们三五一群的闲聊,好不惬意。
“怎么还不来啊,太阳都等没了。”砚舒无聊的一小点一小点的轻抿着第十二杯茶,时不时不耐烦的看向门外,估计现在肚子里已经都是水了。
萧景?失笑,谁让她心急的不顾时间大晌午的就死缠硬磨的拖着他来这里的,白白浪费了好几个时辰。要不是最近看她跟暗风走的太近,他也不会特地推了好几桩事情专门过来陪她。期间有几个护卫来回报过几个消息,他也推给宇文智鸿去处理了。
“皇上今天一大早就召我爹进宫,匆匆忙忙的也不知道什么事,现在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宇文砚舒托着腮哀怨到:“自从回京后你们都好忙,我跟爹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以前一天说的多,真伤心。”
萧景?看着她黯然的侧脸失神,他的砚舒果然还是个离不开亲人的孩子啊。如果他的父亲还在世,那么他是不是也会跟砚舒一样依赖亲人,依赖家庭。不会的他注定要给舒儿一个安全的家,遇上砚舒他才明白他的人生努力的方向就是为她撑起一片天空。可惜,他的父母亲是看不到了,话说回来,如果父亲还在世他也许就遇不到砚舒了。
“来了,终于来了~~~~~”砚舒有气无力的看着大街上三个眉飞色舞打扮的花枝招展媚眼乱抛的女人,默默流泪,果然等人这种工作不是人做的,尤其等来的这种震撼性的效果。
这回头率简直是百分之二百,一个个目瞪口呆,只差没流口水,连很多女人也跑来围观,幸亏这不是四轮车发达的社会,不然交通堵塞,谁来疏散,谁来负责?她可没钱。
一行三人这么惹人注目的三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旖烟阁,阁内霎时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盯着门口,甚至有人茶盏还放在嘴边呆呆的都忘了放下。
后院跑出一小二连忙甩着汗巾子陪着笑脸小跑到门口:“客官,我们这儿是茶楼,您若是用饭或者打尖,可以去对面的怡福客栈。”
“呦~~”闭月娇滴滴的脆声带着轻佻放荡:“瞧这位小二哥说的,难道贵店不接待女客?还是说店里见不得我这么花容月貌、丽质天生的女人?”雪白?y胰轻轻从下颔滑过,眉眼一挑,风骚入骨。
“噗——”砚舒震得一口水喷了出去,引来附近几位客人的侧目,慌忙用手挡住脸,这棵真见不得人了。
萧景?也是震惊不已,手掩着嘴:“你怎么让她们这么出来啊?”
也难怪他受不了,虽然沉鱼还是一身紫衣,闭月通身翠绿,羞花鲜红似火,但是这衣服的设计,袒胸紧袖,上衣紧身短小,露出的腰腹之间用同色的轻纱裹住,若隐若现,*勾人,行走间裙摆飘荡,圆润晶莹的脚踝。大隋民风开放,但这么惊世骇俗的服饰暂时还没出现过。
砚舒无奈的低声辩解道:“我只是让她们高调点,动静整大点啊,谁知道她们这么能折腾。”
另一边羞花羞怯的拽拽闭月的下摆,红红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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