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嘲讽。
秦福喜一想也对,自己明明一直看着他们,也没发现他们有旁的动作啊,很快又想起来还有一个人,扭头看向坐在他右边的疯老头儿,后者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装傻地眨了眨眼,对秦福喜的瞪视莫名其妙,“你这么看我做什么?老头子我打个瞌睡也不行吗!”
秦福喜满脸狐疑,打瞌睡?之前光顾着看阿辰和秦天比划,还真没注意这糟老头儿在干什么,难道不是他们下的手?
也是疯老头儿力道用的刚刚好,不但让秦福喜的伤口吃痛,更是让那颗本就不大的石子直接碎成了渣,寒风一刮,什么都没留下,否则那么突兀地在秦福喜脚边出现一个石子,他再傻也能发现不对。
阿辰哼道:“自己看激动的动弹得太过扯到伤口也好意思赖到我们头上来?你确定你姓秦不姓赖?”
“既然腿脚不方便就别没事总在外面蹦跶,万一一个不小心我们比划得动作大了一不小心踹到你……你可别指望我们会负责。”秦天道。
秦福喜捂着疼得厉害的脚暗暗磨牙,但也怕真被这两个对自己意见很大的家伙对他下黑手,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站起来,拿起从柴房弄回来的一根木棍充当拐杖,一瘸一瘸地往客房走,嘴里还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疯老头儿乐道:“那老混蛋骂你们呢。”
阿辰耸肩道:“随他骂好了,反正他除了能嘴上发泄发泄,也没别的本事了。”
秦天气哼哼道:“这老混蛋!总算走了!有他在这儿碍事,打都打不痛快!”
阿辰对疯老头儿竖起大拇指:“不过老头儿刚才拿一下,打得好!”
秦天也微微亮起眼睛,点头:“其实我觉得要是往他没受伤的脚上来一下会更好!这样他两只脚都受伤了就不会总在咱们面前晃悠了。”三餐随便给他凑合着送到屋里,让他就在客房里撅着,眼不见为净,他们完全可以当做养了头猪。
阿辰却拍拍秦天的肩膀道:“这可不成,他真要是连路都不能自己走了,咱们会更麻烦。吃的还可以给他送去,他要去茅厕呢?你扶他去?”
秦天脸色瞬间就黑了,“想都别想!”让他去他一定会忍不住直接把秦福喜扔到茅坑里!
“他生活不能自理就更有理由赖着不走了,所以另一条腿还得让他好好的,想让他受罪没工夫折腾我们,呵呵,霜霜有的是办法。”
疯老头儿好奇地问道:“霜丫头是不是已经做什么了?”
阿辰神神秘秘地笑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
秦天扁嘴,“还卖关子。”
“咦?”疯老头儿微微皱眉,看向院落拐角的方向。
阿辰最先注意到疯老头儿奇怪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是霜丫头的声音。”疯老头儿耳朵动了动,“”还有秦福喜那老混蛋,啧,他好像没回房间。”
“没回房间?”阿辰眼神一变,“不好,他去仓房了!”
疯老头儿和秦天也反应过来了,想到仓房里放着的各种年货,包括疯老头儿极为宝贝的酒,当即急匆匆地赶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秦福喜因被秦霜的突然袭击惊到,忘了把作案工具——一个细铁丝藏起来,左手还抓着仓房的锁头呢,可谓是当场被逮了个正着!
“你干什么!”阿辰当先冲过去站到秦霜身侧,目光冰冷地看着秦福喜。
疯老头儿则最先看了眼被秦福喜爪在手里的锁头,还好,没打开,仓房还锁着呢,里头的东西肯定没事,最重要的是,他的酒没事。
不过,光天化日地逮到有人在家里作案,四个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早料到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好歹昨天秦福喜动手还是趁着他们都睡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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