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们主子了?”赵玲一脸怒容道:“还有,你说谁是毒妇!我做什么了你就说我是毒妇!”
辛夷冷声道:“做过什么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要不是主子告诉他们,他们还不知道原来这个该死的女人当初居然差点害死主子!最毒妇人心,果然不假!这女人看着不像是那么恶毒的人,怎么心肝就那么黑呢!
“别和她废话了,干活!”丹参开口道。
薄荷和辛夷在地字组排名都很靠后,丹参是地字组二号,虽然她们的年纪比丹参还要长一岁,但如意庄的人都是以实力论话语权,即便丹参长得小,她们对他的话仍然很遵从,二话不说从怀里将准备好的一些工具拿了出来。
这些‘工具’倒也算简单,任谁看了都知道是什么,几根比绣花针长,却又不是针灸用针的银针,一把小型的钳子,还有一沓白纸。
赵玲一脸莫名其妙,不明白他们到底打算做什么,还有那个主子又是谁?要说她得罪的人,郑家的一半下人都算,可那些人自己就是奴籍,不可能再雇这三个人抓她,难道是管家?几率也不大,管家当初没直接把她赶走,就表示对她并没有太过厌恶,那又会是谁?
赵玲回想的人都是她来到莲城,进了郑家,给郑孝做了通房以后得罪的人,打死她也不会想到丹参等人居然是秦霜的人,而他们即将和她算的,更是两年多前她谋害秦霜的旧账!那么久以前的事,赵玲早就忘到脑后去了,最后秦霜也没死,她更不会把这件未遂又没人知道的事情放在心上。
丹参从屋外搬进来一把带靠背的椅子还有一捆绳子,一个放东西的小架子,把在赵玲挣扎之前把人按在椅子上,双手按在椅把上牢牢绑好。
赵玲看着薄荷和辛夷手里拿着的东西,再看她们脸上耐人寻味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股不祥的预感,为了防止他们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连忙服软道:“你们说我得罪了你们主子,可我根本不知道你们主子是谁,你们总得告诉我对方的名字,我才好向他认错赔不是吧?什么都不说就把我捆起来是不是不太好?说不定只是误会一场,你们找错人了呢?”
眼下局势对她不利,赵玲也不蠢笨,身家性命都被人拿捏住还端架子耍脾气,万一把对方惹恼了真要要她命或把她卖了怎么办?最稳妥的法子就是尽量地放低姿态,试图取得对方哪怕一丁点的同情或怜悯,就算只一点点的狐疑也好!
她这种想法是明智的,若是换作其他确实只是对她心生歹意的歹徒,说不准看在她这张脸还算有点姿色的份上放放水,可丹参三人却不会对她生出半点怜悯,都想害死他们主子了还同情她,他们又不是脑子有病!
不论赵玲说什么,三个人都是照旧做着准备工作,薄荷先把那碗水拿过来放在那个小架子上备用,再把白纸也和碗并排摆放,再试一试银针是否足够尖锐,有没有生锈的,断了头的,辛夷也到角落里捡几根最细的柴火用钳子钳了一下看钳子够不够力度,确定都没有问题了,俩人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们一笑,赵玲反而心里发毛,连番追问她们究竟想什么,有找藉口推脱,说一定是找错人了,让她们赶紧放了她,免得铸成大错,三人听得烦了才有所回应。
“你放心,绝对没弄错,找的就是你。”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抓了你还能铸成大错。”正因为赵玲的身份根本不值一提,主子才连什么特别的算计都没浪费在赵玲身上,直接让合欢把人劈晕了抓回来,反正赵玲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
她们的态度越是轻慢不以为意,赵玲心底下强压下的紧张和恐惧便越发忍不住重新冒出头来,看着那一看就极为尖锐的银针,还有不明用途的钳子,赵玲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面色有些僵硬,心跳声也越来越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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