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别再折磨我了……”
只一阵,赵玲就已经受不了了,要不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她肯定不管不顾地倒豆子似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薄荷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何需人提醒?”
丹参淡定地站在一边,看着赵玲好像挺凄惨的模样撇了撇嘴,不就是扎一针而已,至于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后头还有更大的折磨等着她呢,这么一针,连个开始都算不上。
“看来她还是不愿意招,继续扎。”丹参上下嘴皮子碰,赵玲的中指又被扎进去一根针。
“啊——!”
惨叫声不断地从柴房里传出,幸好这个小院是灵秀山庄最偏僻,无人问津的院落,离得最近的一个客院目前也没人住,山庄内的下人们也被命令不得靠近,赵玲就是叫破了喉咙,除了丹参三人和早安好了微型摄像头在自己院子里看戏的秦霜夫妻俩,没人听得见。
待到赵玲一只手,五根手指都被扎进去银针,薄荷才稍微停了下来,银针继续扎着,却往后退了两步,让出位置给辛夷,后者面无表情地走到赵玲面前,动了动抓在右手上的钳子。
赵玲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脸色白得都有些发青,嘴唇更是被她咬得血肉模糊,人也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要不是丹参绳子绑得紧,早从椅子上滑下来了。
辛夷似笑非笑地明知故问:“都疼成这样了还不招吗?倒是挺有‘骨气’的。”
赵玲脑子都有些迷糊了,隐隐约约听见这句话心里气得都快炸了,可连番的锥心痛楚让她一点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好不狼狈,只能继续压着嗓子哀求,“别再折磨我了……求你们了……”
到这份上,她要是还不明白他们就是打着让她招供,实则就是想折磨她,她也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可即便如此,她也没完全放弃要把他们想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的念头,只是,她一千个一万个愿意招,却真的毫无头绪,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刚才也不是没试探性地说过自己在郑家暗地里做过的事情,但显然都不是这些人心中所想,得到的答案都是一针接着一针,继续疼得死去活来。
到底是谁,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折磨她?她真的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以至于要受这份折磨吗?
薄荷的银针是用在扎赵玲的手指,辛夷手里的钳子却是用来——拔掉赵玲的手指甲!同样异常痛苦的惩罚,用在男人身上咬咬牙大概也不会觉得多痛苦,但女人肯定受不了。
赵玲发现钳子的作用后也不可避免地打了个哆嗦,眼中满是难以言语地恐惧,嘴里不停地说着‘不,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救,救命……’之类的话,只是在场的人却每一个人会,愿意救她。
辛夷动作相当利索地用钳子牢牢家主赵玲右手食指的指甲,然后,故意用很缓慢的动作一点点生生将指甲往外拔。
“啊——”赵玲的惨叫声再次响彻柴房。
丹参在后头撇嘴,对站到身侧来的薄荷低声道:“还有力气叫得这么大声,果然惩罚得还远远不够。”
薄荷回道:“这也就是手电皮肉之苦,又不是真能要命的刑罚,真要是用了那些,赵玲才真要去了半条命呢,呵,只用这点小意思,她该知足了。”
丹参想想那些‘要命的刑罚’,主子还专门给起了个名字叫‘满清十大酷刑’,为什么叫满清,丹参完全理解不了,但其中大部分玄天国并不存在的酷刑却让他也不禁有些心惊肉跳,好在主子没让他们动用那些刑罚,训练他们的时候,十大酷刑也只是当作一种普及来教导,主要还是让他们用看上去既不会显得太血腥没有美感,又太过残酷的刑罚。
就比如他们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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