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九牛二虎之力的晓凡,才把像死猪一样沉的男子悄悄地拖进人迹罕至的柴房,用一些柴草铺在地上,为了怕人发现,有用一些干净柔软的柴草把他掩盖起来。安顿好后,晓凡立即三步并两步的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走在朦胧的夜色中,晓凡心中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那个男人浑身是伤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果是一个杀人如麻罪恶滔天的大坏蛋,自己可真是助纣为虐了,老天爷,求你一定保佑他是个好人,最起码别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混蛋,那样,也对不起自己小心翼翼偷来的两个馒头。自从出了相府主子吃口水事件,现在的厨房戒备森严,也只有自己这样的神偷能顺来两个馒头。也不知道紫灵有没有找自己,会不会责怪自己,质问自己去了哪里,自己又该怎样回答呀?真是烦死了。
“晓凡姐姐,是你吗?”一道带着哭腔的询问声传进了胡思乱想的晓凡耳中。
“是我。小喇叭你站在大门口做什么?”回过神来的晓凡加快脚步大声的问道,难道是紫灵那个丫头不放心自己,特意让小喇叭来接应自己的。
急的六神无主的小喇叭,就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立即扑进晓凡的怀中,哭着说道:“晓凡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到底去了哪里?我找了你半天都没有找到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知道有人如此惦念自己,倍感欣慰的晓凡,轻轻地拍着颤抖个不停的小喇叭,安慰道:“小喇叭,不要哭了,你都是大姑娘了。下次姐姐去哪儿,都带着你。先进屋。”
小喇叭突然挣扎着逃离了晓凡的怀抱,大声的哭着说道:“晓凡姐姐,你快去老祖宗那里看看小姐吧。”
“小姐怎么了?老祖宗传她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满腹疑问的晓凡焦急的问道。
“老爷,你一定要救救老祖宗,徐氏向来心狠手辣,这次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心急如焚的张烟儿听完自己的大靠山说着如此丧气的话语,立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乞求道。
心烦气躁的陈涛,冷冷的呵斥道:“你给我闭嘴。絮儿是你随便编排的吗?”
“涛儿,老婆子我折腾一天累了,先睡一觉,睡醒后任你的岳父大人发落,你退下吧!”陈老太太望着满脸黑线的儿子冷冷的下着逐客令。
陈涛望着白发苍苍满脸倦怠的母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自责道:“母亲何处此言,儿子惶恐。徐老太师刚刚是来了一趟,但并没有问起玉儿的事情,已经被絮儿打发走了。母亲,这里是陈家,你放心吧!”
“老爷,我不是做梦吧!那个女人真的就这样算了,我没听错吧!”张烟儿难以置信的问道。
“大胆!再管胡言乱语,休怪老夫家法伺候!”陈涛恨恨地呵斥道。
“参见老祖宗,老爷,张姨娘!”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的晓凡,凭借着自己灵巧的身手,闯了进来。
“大胆!你是那房的丫头,竟敢夜闯老祖宗的房间,惊扰了老祖宗,你吃罪的起吗?”陈涛冷冷的呵斥道。
又累又饿的晓凡不情愿的跪在地上,心中默默地腹诽道:“在本姑奶奶面前摆什么臭架子,满口的仁义道德,可自己的亲身女儿在外面快要跪死了,竟然视而不见,真是可恶。如果不是为了可怜的紫灵,我才懒得搭理你呢?”想归想,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脸上恭恭敬敬的答道:“启禀老爷,奴婢是三小姐房中的丫鬟。前来打扰老祖宗,老爷,实在是情非得已。请老爷见谅。”晓凡听着自己文邹邹的话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出什么事了?”陈涛冷冷的问道。
晓凡小心翼翼的答道:“启禀老祖宗,老爷,三小姐听闻老祖宗身体不适,自己沐浴戒斋一天还不止,虔诚的她还在外面跪着祷告了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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