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张一合的木窗,熠彤不敢相信世上怎会有如此速度,不论来时或是去时,只在一瞬之间,甚至不用一眨眼的工夫。
待锦夜昭走进殿中,整个居室只留下了呆呆望着窗外的熠彤一人,锦夜昭关上殿门,趁熠彤不注意扫视了一眼整个居室,继而轻步走到熠彤跟前,“方才好像听到你说话的声音,怎么此刻殿中无人呢。”
“皇上听错了吧,这殿中一直就只有我一个人,哪来的说话声。”熠彤听到他的脚步声,这才回头看向他,她原以为他今天不会来的,但没想到他却是来了。
“真的没有?”锦夜昭再重复了一遍他的问题,紧紧的看着熠彤的眼睛,都说人在撒谎时,眼睛最能背叛主人,只要看着她的眼睛,便可知她是否对他撒了谎。
“没有。”熠彤摇了摇头,锦夜昭看着熠彤的眼睛,并无什么异样后,转身在向殿中再扫视一遍,亦是没有发现什么痕迹,这才转身看向熠彤,她眸光有神并无涣散,或许是他多心了。
自从张惜月在宣政殿说了那些话后,他一个下午再也无心看奏折,一直到方才,他心情烦躁焦虑不安,自己也觉得批阅不了奏折了,便把离允喊来,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全部推给他,反正是些琐碎的小事,他处理的来,他出门漫无目的的油走,今天本想在宣政殿处理政务,不想来这飘香殿的,可在整个皇宫饶了一圈,发现竟没有他想去的地方,再绕到飘香殿时,他还是不争气的走了进来。
不知什么时候来这里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这里就如同他多年不曾换过的佩剑,虽然锈迹斑斑,但他还是不忍舍弃,熠彤与它不一样,佩剑锈了,或许还能换一把,但她无论变成什么样,都将是她的习惯。
“好了,没有就没有吧,朕困了。”
话落,锦夜昭将步履一脱,不客气的躺倒在熠彤的*.榻上,接着睁眼看见还站在原地不动的熠彤,拍了拍身边*.榻上空着的位置,示意她躺到他身边去。
又是*相拥而眠,原本熠彤已经习惯了,可今夜,她总是觉得,锦夜昭抱着她时好似比以前更紧了。
*睡的安稳,熠彤很快便忘记了昨夜那个黑衣男子,当时只觉得他身手矫健轻功亦是不凡,但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弄清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找上她,熠彤本就没有过多的记忆,每当欲要想起什么时,脑中便是阵阵刺痛难忍,如此,她便不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了,想起来或许也不会是一件好事。
她现在的日子也不差,为何非要苦苦寻求她之前的记忆,她不想记起,也不愿让别人告诉自己。
待她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锦夜昭早早就去上朝了,身边空无一人,锦夜昭从不会叫醒她,经常都是独自一人轻轻的起身去上朝,熠彤也已经习惯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太阳照在正中,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突然有种一切都雨过天晴的感觉,熠彤冲着外面的太阳会心一笑,洗漱穿戴完毕,熠彤决定再出门转转。
走在阳光充足的小路上,浑身一片暖意,熠彤这才知,原来冷暖是可以跟随人心情的变化而变化的,她今天心情不算差,手脚也就不似往日那样冰凉没有温度了。
走到御花园,熠彤又看到了熟人,心中不禁感慨一句,怎么这段时间,她出门总能遇到熟人,还好,这个人不是那些她不愿意看到的,那是昨日才初识的若霜,只见她身着一袭粉色衣袍,身后只带着一名宫女,悠然在花园周围散着步,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与她身边的宫女讨论些什么。
她也看到了熠彤,在远处就朝熠彤摆了摆手,笑着穿过小路,走到熠彤跟前,慌忙对她说今日她刚打听到的大事件,“熠彤,你可知道,今日皇上上早朝时,将逸王分配到江都封地去了。”
“什么?逸王?”熠彤同样笑着迎她,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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