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容貌会多出许多追求者。”
“爷从没怕过!”水经年哈地一声朗笑:“宁儿谁也不会答应,也不会喜欢!要是真多出许多追求者,爷还要感谢他们。”
“这是为何?”平兴道。
“你这人真是越来越蠢了。”水经年说:“宁儿她身受情伤,是打算一辈子不嫁的。现在,父皇操心她的婚事,要是再多人追求,岂不是把她逼到绝路?到时她只能选我了。”
“说不定郡主选择不嫁。”
“不能这么选。”水经年说:“父皇最爱操这些心,而且,父皇也有意撮合我们。”
到时,他再跟她说搭伙过日子,不用爱情,或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感情,就搭伙过日子,她总能答应的。
平兴不由撇了水经年一眼,没头没脑地嘀咕一句:“不是奴才越来越蠢了,是爷你越来越会算计了。”
要是平时,水经年突然接到旨意要转去接锦威侯,他定不会应的,因着急着回京见宁卿说不定就闹起来了,但现在,他立刻就应了。因为他知道,这对他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他的政治觉悟越来越强了,也越来越沉稳了。
水经年等人刚掉头远去,一行二十飞骑从这条通往湛京的官道飞奔而过。
“还有一百里,可算到了!”清风不住地喘着粗气。
饶是武功高如他们,这般日夜不歇地赶路,身子也有些吃不消。特别是,越临近湛京越焦急。他们走的是陆路,而不是运河,所以赶了两个月路才从无云城到湛京。
又走了一天,总算在第二天中午进了城。
一行人来到湛京一间客栈下榻,把坐骑让小二拉下去喂了。他们饿得一天一夜,进了客栈,却连饭也不吃。
清风道:“清河,你随我去表姑娘的住处看一看,清影你带着兄弟们在这里等着。”
“我们也要去!”清湖站了起来。
“后面的事情大家还没弄清楚,不要冲动。都坐着吧!”清风冷冷道:“殿下离开后,你们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不要沾染这些恶习,殿下不喜欢。”
“大哥说得对,都坐着呗。”清影说。
“清河,走。”清风道。
清风清河出了客栈,一路步行到梧桐巷。不远处就是宁卿所住的安宁园。
这时,他们一怔,脚步就顿住了。
只见一抹艳红似血的身影立刻茫茫白雪中,正撑着一柄油纸伞,墨发如瀑,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
他容貌普通,五官平凡,却气质出众,风华绝代,给人一种惊艳绝伦之感。
他的身边蹲着一名清瘦的十五六岁的侍童,正在给他扒拉脚下的雪。看情形,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好些时间。
“又被雪淹到了,下次穿个更高底的靴子出来。”那侍童嘟囊道。
“嗯,下次换双高底的再出来。”那红衣男子淡然道。
这时,一辆华贵的马车使来,从清风清河二人身边经过,最后停到了安宁园门前。
那名红衣男子立刻上前,伸出手,一只嫩白的小手放到他的掌心,然后扶出一名绝色美人。
“你怎么出来了?”宁卿墨眉轻皱。宁卿不喜欢他随意出门,沐凡平时也极少出门。
“过了午饭时间。”沐凡道:“平时你这个时候已经回来,我担心你。”
宁卿心里微暖:“那咱们快去吃饭吧。”
沐凡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往里走,转身间,似有所感一般望向了清风清河那一边,那平凡的眼眸眯了眯,进门时扶了一下门边,就与宁卿进了屋。
清风清河看着已经空荡荡没了人影的小巷,眼圈一热,不知是激动还是伤感。或是,两者皆有之!
因为他们已经认出,那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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