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拼命练舞蹈,死撑着;高中时,学习到深夜、边哭边咬牙做习题;大学时,为了演技、人脉,浮躁过一段时间,因种种原因又沉静下来,现在记起也就剩无尽的忙碌;每年花点时间去旅游,从漫无目的到计划详细,遇到的人有好有坏……
这些年,真是长大得,不止一点半点。
她一直觉得,自己还是很幸运的,熬啊熬的,还没熬上大半辈子,认识了很多很好的人,都是她前进路上的贵人,甚至,还能嫁给封子珩这样的老公。
不像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算命大叔……
忽然就想起离开前,算命大叔的话——算到你的生活会有很大的……变动。
坏的吗?
不知道会不会准呢。
她有点儿想为自己算一卦,可想来想去,这种想法又被压制住了。
她只会算命,不会改命。
真算到了,也不能改。
如果那是真的,那就由它来吧。
夜凉如水,楚凉夏看着窗外,黑亮的眸子里,隐匿着细碎的光,无比耀眼。
……
封子珩走了后,楚凉夏就在水云间住了下来,同时让林嫂看着家里的二狗子,不要过来给她做饭了。
日子过的也算潇洒。
天天往剧组跑,没戏的时候就跟人对剧本,有戏的时候就认真拍戏,殷魁估计是被封子珩再三交代的,这几天都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楚凉夏,生怕她有半点闪失。
就连一日三餐,都是殷魁来负责的。
早上过来时,给她买了早餐;中午的午餐,也是殷魁准备的;晚上从剧组回去,殷魁带她去餐馆吃了饭才送回去。
那些餐馆,应该是封子珩选的,楚凉夏喜欢吃的菜,估计也被他告诉殷魁了。
楚凉夏觉得自己像个祖宗。
不知不觉,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眼瞅着封子珩演习的时间接近尾声,楚凉夏还剩下一场跟郎溪苑的对手戏。
然后,杀青。
前一天晚上,楚凉夏正研究着剧本,忽然接到了子濯希打来的电话。
“楚王,杀青了没有?”子濯希张口就问。
“明天杀青。”楚凉夏笑问,“出院了吗?”
“出院了,在家躺着呢。”子濯希作势就叹气。
“好好养着。”
“得令!”子濯希假模假样的。
“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事啊,闲得无聊,找你聊聊天。”子濯希无聊得很,刚起床闲的没事做,就只能给楚凉夏打电话了,“不过,还是等你杀青后再给你打电话吧,现在拍戏要紧。”
楚凉夏对最后一场戏也研究的差不多了,抬手将剧本合上,然后跟子濯希聊了起来。
都是些闲杂琐事,可因为很难见到面,所以说的时间不知不觉就长了。
直至后来,楚凉夏忽然听到子濯希抱怨,姨妈昨天刚来,躺在床上血流成河,上个洗手间都得拼上老命,当个女人负责美就得了啊,也不知为啥要受这个罪。
楚凉夏这才想起,自己的生理期没有准时来。
她这才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
原本按时的生理期,现在应该早就过了,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要来的症状。
恍惚间,想到结婚那日后,她就没跟封子珩做过安全措施……
心里,大概意识到了什么。
“你先等等,”楚凉夏打断她的抱怨,笑了笑,道,“我去趟超市,回来没准能跟你说个好消息。”
子濯希一愣,狐疑地问:“不会是做夜宵来馋我吧?”
“你个吃货。”楚凉夏笑骂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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