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起了手里的装备。
这是容家小少爷的母亲,他们认得出来。
所以尉予乔一路畅通无阻的闯了过去。
鲜红的三个字“手术中”高亮着,容千宁焦急的站在门前,他一看尉予乔来了,直接赶了过去。
他上了年纪,走路快不起来,比不上尉予乔动作快。
只是短短的几秒,尉予乔几乎是扑到了他的身前,死死抓住他摇晃着:“容易怎么样了,容易呢?!”
看着两眼空洞无神的女儿,容千宁愧疚不已,他心疼容易,更感觉愧对自己的女儿。
见容千宁不说话,尉予乔心中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阴影,她怅然撒手,无力的后退了一步。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对不起……”容千宁低下头,“容易从二楼摔下来了,好几处骨折,颅内出血……”
他每多说一个字,尉予乔的脸色就越苍白一分。
“为什么……”尉予乔咬着唇,艰难的吐出一句话,“好好的,容易怎么会摔下来……”
“我们也不知道,他本来在卧室里睡觉睡得好好的,容齐把他哄睡着了就去工作,一会再看他就没人了,结果发现在楼梯下面……我们赶紧就来了。”
容千宁说到后面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忐忑不安的看着尉予乔。
所以……
是这样吗?
尉予乔紧要牙关,她感觉自己的舌根都涩都不行,泪滚在眼眶中,拼命忍着不能哭。
眼前这个老去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年纪大了,没精力看小孩子,她没有资格怪他。
容齐那里她也没有资格责怪,本来就不是他的孩子,他尽不尽责,自己都没立场去置喙。
尉予乔,你只能怪自己,你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去带,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有什么脸哭。
她一点也不敢哭,她现在只想去守着容易,去陪着他,告诉他。
妈妈在这,别怕。
“你别哭,容齐已经在里面陪着了,家属只能去一个。”
容千宁安慰她说。
“我也要去。”尉予乔赫然回神,焦虑的抓住容千宁的手,“我也要去陪着他。”
“最多只是隔着无菌玻璃看着,人多了影响医生。”容千宁无可奈何的说,“容齐已经先去了,你耐心等着吧,一定会没事的。”
就连陪着自己儿子手术都没赶上,她还有什么资格当母亲?
没能在孩子最虚弱、无需要母亲关怀的时候出现,她真的太失败了!
尉予乔没说话,无力的靠着墙,缓缓抱着头蹲在地上。
很快,同样急促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她以为是医生,期待的抬起头,结果自然是失望的。
因为走廊那边的是蒋铭玺,他行色匆匆的走来,迎着容千宁震惊的目光,一把将尉予乔拽了起来。
然后紧紧搂在怀里。
“放开她。”容千宁呵道。
哪里来的陌生男人,居然这么随意,他怒气冲冲的瞪着那个男人。
蒋铭玺松开手,看了一眼容千宁,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很快变得平静。
“您好,我是蒋铭玺。”
“蒋铭玺……”容千宁呆呆的重复着,“你是蒋铭玺?”
“对,您是CC国际的容董事长吧。”蒋铭玺礼貌的跟他问好。
容千宁摇摇头,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尉予乔,说:“我早就让位了,你是来这里找乔乔的吗?”
蒋铭玺握住尉予乔的手,歉疚道:“她接了一个电话就很着急的过来了,我很担心,所以跟过来看看。”
容千宁知道尉予乔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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