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再仔细一看,发现那人的衣着打扮分明就是蒋铭玺,他还穿着早上去接自己的那一身,并没有换。
难道他一直待在这里的?
尉予乔出神的想着,难怪他说一定会让容易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是自己,难怪……
他会不会一夜都未曾休息?
先是陪着自己在莽撞的来了医院,然后又帮自己折腾挂水,还有……
太多了,蒋铭玺这一天都是在替自己操着心,帮自己忙着,一定很累吧。
也许是在自己睡着后,他和容千宁结束了谈话,接着就马不停蹄的来了这里,守着容易。
对,应该就是这样的,不然陆医生不会说容千宁把容齐劝了出去的,一定是那时候蒋铭玺就已经守在这里了。
容易的手软软的,尉予乔轻轻抚摸着他的小手,然后偷偷的握住了蒋铭玺垂在床边的手,一点点拉近。
她想让这两个人手握一握,想让蒋铭玺悄悄感受一下容易的温暖。
不能告诉他这是他儿子,但偷偷碰一下还是可以的。
只是她这一动不要紧,谁知道蒋铭玺眨了眨眼,然后一瞬不动的盯着她。
“乔乔,你在做什么?”
“我,我……”
尉予乔被吓得手足无措,她还抓着蒋铭玺的手忽然就僵住了,越着急越松不开,整个人都快急哭了。
“你是要偷袭我?”
蒋铭玺淡淡的笑了笑,表情柔和得不可思议,眼见着尉予乔脸色涨红,他不再打趣,而是伸手替容易掖了掖被角才开口。
“我和容千宁谈了谈。”
尉予乔心下一颤,手一软,一下子松开了:“你们……你们说什么了?”
“我觉得很奇怪,容千宁似乎对我有偏见。”蒋铭玺说,“他让我离你远一点,说我父亲会对付你。”
“你别信,听听就行了,容叔叔一直把我当女儿一样对待,所以……可能不太喜欢你吧。”
蒋铭玺皱了皱眉:“不会是这个原因,容千宁对我的成见很深,仿佛笃定了我不会好好照顾你。”
他纳闷的正是容千宁的态度,容千宁对尉予乔很不一般,按理说,尉予乔是给容家生了儿子,但是容齐既然不娶她,那她最多只能算半个儿媳。
如果容千宁和他谈,是想让他别打自己儿媳的主意,蒋铭玺可以理解,但是容千宁的架势,仿佛尉予乔就不是他的儿媳,而是他女儿一样。
而且……容千宁的言辞里,并没有半点替容齐争取尉予乔的味道,他更在意的是尉予乔的幸福。
这太奇怪了,他摸不透容千宁的想法。
现在既然尉予乔解释了,听上去仿佛也很合理,但他还是不能完全相信,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容叔叔人很好的,你别乱想。”尉予乔怕他细想,连忙打岔,“他人和温和,对我很好,对容易也很好,真的。”
提起容易,蒋铭玺的表情凝重起来,他看着尉予乔,略有迟疑的说:“容易的情况……你知道了吗?”
尉予乔一下子就沉默了,半晌,她点了点头,旋即道:“我知道,容易这次可能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但是我有信心,一定会治好他的。”
眼前的她是信心满满的,再大的困难痛苦也压不垮、摧不倒,蒋铭玺同样用坚定的语气告诉她。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此时再说谢谢,未免就有些矫情了,她知道,自己欠蒋铭玺的恩情,怕是同样还不清的。
她忽然记起来,陆医生说容齐不吃不喝的守在这里,直到被容千宁拉出去。
可是现在在这里的是蒋铭玺,那他们去了哪里?
尉予乔环视了一圈四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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