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的样子,唇角不自觉地又扬起了。
    秦笙撩起了衣袖,接着不紧不慢弯下腰去,准备去撩裤腿。
    当秦笙弯腰卷起了一条裤腿的时候,不远处地慕时铭的目光落在了她雪白的一截小腿上,此时原本就烈日当头,慕时铭只觉得很热,阳光有些刺眼,他慌忙别过脸,非礼勿视。
    那一刻的慕时铭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慌乱,他向来出席风月场所,凭借他的身份和地位,北平城几乎所有的女人都想要贴着他,但是他的不近女色也是闻名的,从来不会因为那些风月场上女人的搔首弄姿而眼红心跳。
    看惯了那些女人,眼前的秦笙就好比是一块白璧,没有一丝污垢。
    况且,比起那个趾高气昂的“小歌”来说,秦笙更是自然的多。
    慕时铭想到这里,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唇角已经有了笑意。
    当慕时铭别过脸的时候,秦笙已经跨入了莲花池里。
    她弯着腰,伸手在水里面捞着。她的眼神专注于水面,偶尔有几根调皮的发丝垂落下来,秦笙就伸出湿漉漉的手去,将它们放在耳后。
    慕时铭看着她从水池的这一边捞到了那一边,一直没有直起过腰来。
    她的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嘀咕:“哪有什么耳环,不会又是戏弄我吧?”
    慕时铭不知道,秦笙这样的事情碰着多了,每一次都是秦歌故意为难她才安排好的。
    就在这个时候,骆副官见慕时铭久未回去,便出来寻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草地上的慕少。
    骆副官一愣,慕少怎么会顶着烈日坐在这里?
    “慕少…..”
    骆副官刚出口就被慕时铭用一个动作制止了。
    骆副官连忙噤声,顺着慕时铭的方向望过去,看见了一个一直弯着腰,嘴里还嘟哝不停的女子。
    “哎!果然又是白费力气!”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一直弯着腰的女孩子忽然从水里站了起来,跨出了水池,还抱怨了一声。
    慕时铭看见秦笙浑身湿漉漉的样子不禁皱眉,现在的天气热地逼人,她一身湿漉漉的出来,非得得病不可。
    果然,下一秒,秦笙就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喷嚏。
    慕时铭皱眉,将身上的军装脱下,递给骆副官,指了指远处的秦笙道:“去把这件衣服给她披上。”
    骆副官有些为难:“慕少,这位好像是秦家的庶女秦笙。”骆副官这句话是在提醒慕时铭,他跟了慕时铭这么多年,慕少的心思他一眼就洞穿了。
    他就担心慕少对这个庶女上了心。慕少要娶的,应该是秦家的嫡女才对。
    然而慕时铭却是充耳不闻:“如若她问起来是谁的衣服,你什么都不要说。”
    骆副官无奈地颔首,朝秦笙走了过去。
    这件事情,对于当时的秦笙来说好比是在湖面上扔了一颗小小石子,根本就没有激起什么波澜。甚至,她都不曾询问这件衣服是谁的。
    但是对于当时的慕时铭来说,那个在水池里弯腰捡耳环的女子,已经印入了他的心尖,再也无法抹去。
    然而有一件事情,是慕时铭未曾掌控住的。那就是在骆副官将衣服递给了秦笙之后,直接去找了秦邵千。
    骆副官知道慕时铭的脾气,一旦认定了就不会更改。
    所以他特意趁着慕时铭不在的那一段空隙,去找了秦邵千,告诉秦邵千慕时铭钟意的是那个庶女,但是依照慕时铭的身份,是断然不能迎娶一个庶女的。
    于是,骆副官和秦邵千就合谋起来计划好了这场“骗局”,让秦邵千抢在慕时铭提亲之前骗慕时铭说秦笙是秦家的嫡女,这样一来,既维护了慕时铭的名声和面子,又能够让慕时铭称心如意。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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