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当医生在替慕时铭清理肩膀上的伤口的时候,秦笙才有一丝愧疚感涌上了心头,也方才明白慕时铭来医院是来做什么的。
她看着他肩胛骨上深的几乎都看得见骨头的伤口,心底不禁有些堵,她的确是欠他一个道歉。
“慕少,现在我帮你包扎,包扎好就可以回去了。”医生正准备拿起纱布替慕时铭包扎的时候,却被慕时铭伸手制止了。
“你来。”慕时铭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命令的口吻,而他看着秦笙的眼睛让秦笙一怔,她不禁伸手指了指自己,有些不可置信道:“你在跟我说话?”
慕时铭的心情似乎不错,没有冷言冷语,只是对秦笙道:“你来替我包扎,还要我说第三遍?!”
他的话语虽然不恶劣,但是在秦笙听来却是让她赶到害怕的。
秦笙努了努嘴,心底纵然有一千个亿万个不愿意,但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慕时铭肩膀上的伤口她才是始作俑者。她好歹得表示点诚意才行。
于是秦笙不情愿地走到医生的旁边拿了纱布,又来到慕时铭的身边准备替他包扎伤口。
当秦笙的目光再一次准确无疑地落在慕时铭的肩膀上的时候,眼睛仿佛是被刺痛了一般。
她不禁伸手摸了摸他的伤口,慕时铭的眉心一皱。但是当看到秦笙眼底有一丝愧疚滑落的时候,他的眉宇又松开了三分。
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肠。
秦笙叹了一口气,一边包扎一边对慕时铭道:“若是那天你不做出逾越规矩的事情,我也不会拿剪刀刺你。”
一旁地医生听到了秦笙拿着剪刀刺了慕时铭这句话的时候,不禁震惊在了原地。
以冷漠著称地慕少竟然被自己的夫人用剪刀刺伤了!原来是家有悍妻啊!
秦笙完全不理会旁人的眼光,兀自替慕时铭包扎。
慕时铭的脸色在听到秦笙的话的时候不禁变得有些难看,他开口,话语凉薄:“夫妻之间例行fang事叫做逾越规矩?秦笙,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新派说法?”
这句话从慕时铭的口中说出,像是不是说给秦笙听的,而是说给一旁地医生护士们听得,目的就是宣告对眼前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秦笙的脸在听到慕时铭的这句话的时候刷的一下子全都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而那些医生护士皆是低声咳嗽,脸色亦是难看至极!
秦笙双手颤抖着替慕时铭包扎好后立刻往后退了几步,伸手捂了捂自己的两颊,此时发烫的脸颊怎么也无法消下去,她在心底叫苦,这个慕时铭,怎么专挑有人在的时候说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你…..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也不怕咬舌头….”秦笙立刻转过身,不去看慕时铭。担心被他看到自己脸红的样子。
慕时铭嘴角撤出了一抹极为难得的真心笑意,他起身,整理好上衣,活动了一下僵硬了的肩膀,走到了秦笙的身边,伸手拽住了秦笙的手腕,还不等秦笙逃脱,就将她的手指收入了自己的十指之中,十指教缠。
秦笙被这个突如其来地举动吓得不轻,掌心里的炙热温度一下子席卷到了全身,秦笙不禁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慕时铭!”秦笙压低声音喊道,不想被那些医生护士听见,总觉得他们是在看笑话一般。
“在。”慕时铭的声音带了几分轻佻,仿佛是被将军点到了名字的士兵一般,他唇角有一丝很淡的笑意,有些戏谑。
秦笙在听到那个“在”字之后顿时有些绝望,慕时铭这么正经的人什么时候也变得有些无赖了?
当秦笙还在思量着,暗地里偷偷骂慕时铭的时候,她已经被慕时铭带到了一个病房前,秦笙抬头看了看,这个病房似乎和其他旁边的那些病房有些不同,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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