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是骂叶云水是个晦气的,还未嫁就招惹其他男人,连累了自家子侄。
叶张氏本是在自己的荷苑里说着,却不料被老太太使来瞧叶张氏的画眉听了去,画眉传了老太太的话,让叶张氏过中院去一趟,叶张氏本就觉得今日之事委屈至极,而且院子里的丫鬟还告诉她,老太太叫王婆子去罚跪了,叶张氏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带着丫鬟就去了老太太的院子。
而此时,老太太正在对着丫鬟婆子们问话,“把头都给我抬起来,你们挨个给我说,到底是谁告诉那张宏大姑娘的去向的?”老太太一拍桌案,那凛冽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的脸,最终落在了叶张氏的奶娘王婆子的身上。
王婆子浑身一个激灵,自是低着头强稳着自己的不安,盼着叶张氏快点儿来。
老太太虽然如今不管事,年轻时却也是从风风雨雨中走过的人,这些人不吭声她就没办法了?老太太冷笑的看着她们,“老婆子我的话说不听了是吗?把头都给我抬起来!低着头都没脸见人了吗?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奴才把府里的主子卖了!”
众人不敢再造次,都依着老太太的意思把头抬起,只是那目光中都带着不安和恐惧,也有小丫鬟当场就哭了出来。
叶张氏一进院便见的是这一幕,连忙上前说着,“老太太,我那侄子如今还在涅梁府大牢里不知死活,大姑娘招惹贵人在先,此事还应该由叶府出面……”
“闭嘴!”老太太怒斥一声,把叶张氏吓的一个激灵,老太太活了这么大岁数,哪怕没亲眼所见今日之事却也能知晓个八九不离十,叶张氏此时居然还敢拿叶云水说嘴,老太太岂能容她?“你给我闭嘴!到一旁站着去。”
叶张氏身子一僵,自她嫁入叶府以来,在这婆婆面前立规矩都少的很,老太太更是从未对她呵斥半句或者责罚,如今却在众人面前如此让她下不来台?叶张氏更是瞧见叶姜氏眼中的幸灾乐祸,便把目光投向了叶重天,而此时叶重天的面色也是难看,叶张氏本欲上前说将几句却愣是被叶重天给瞪了回去。
老太太眼见叶张氏闭了嘴,仍是问着下面跪着的人,“说,到底是谁告诉那张宏大姑娘的去向的?今儿若是没人承认,你们全都打了板子卖出去,有人承认或者指证他人,一经属实赏纹银十两。”
老太太胡萝卜加大棒,跪着的丫鬟婆子们立即心中思量起来,此时如若不说,被打板子撵出府一家人的活路都断了,他们被撵出府的自是不好再寻差事,也没人敢用,可如果照实说了,岂不是要被夫人忌恨?可眼下老太太发了威,夫人恐也是自身难保吧?得罪了夫人总比没活路强,于是便开始有胆大的出来回禀。
“回老太太的话,奴才看见夫人身边的王妈妈跟张公子说话,却不知所言何事。”一名跟随的小厮上前回禀,他一直是赵二手下的,而赵二又刚得老太太恩典许了香草,他自是知道赵二是老太太的人,眼下说出夫人身旁的一个奶娘,又不是说夫人,于是他便照实说了。
“奴婢也见王妈妈上前跟张公子叙话。”又一名丫鬟上前回了,她抬眼正瞧见叶张氏那愤恨的目光,不由得一个激灵,立马磕了个头,“夫人饶命,奴婢照实回话,绝无虚言。”
老太太横扫了一眼叶张氏,叶重天望向她的目光中也多由探究,叶张氏自觉这情势不受自己控制,便是指着奴才们骂道,“胡言乱语,那是我使唤王妈妈问他我父亲母亲是否安好,怎会是说大姑娘的事,没有影的事休得满嘴胡诌,还不给我自行掌嘴!”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跪着的丫鬟连连磕头,满眼的惊慌失措,主子们的争斗最后受罪的自是他们这些个奴才们。
“你给我退下!”叶重天怒斥一声,“母亲问话,你跟着插什么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叶张氏未想到叶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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