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府里头的不爱你和肚子里的孩子,舅母我是爱得紧的,等回了西北让你舅父在府后起个宅子,打点好了就派人来接你!”
这又要把她接走?打一巴掌再加一耳光,庄亲王爷这回也遇上茬子了……
三舅夫人的思维跳跃太快,叶云水也只得跟上,“婢妾谢过三舅夫人好意。”没说去,也没说不去……态度如此模糊,庄亲王爷恨的牙根痒痒,转头问道:“王侧妃去了哪里?速派人去叫了来!”
小厮连忙跑着出去,庄亲王爷扫了屋内黑压压的一群人,“你们都先退下吧……”这是怕事情闹得没脸面要清场了!
大舅父看了半晌没吭声,这会儿却是道:“穆戎和慕谨、云水和临悠留下。”看向庄亲王爷凝眉望来,大舅父补了一句,“小妹的嫁妆是要分给他们的,自是要留他们在,我等只能做个见证。”这话却是要撇清利益关系了……
庄亲王爷顿了一下没吭声,摆手让其他人先回去,大舅父也遣走了自家晚辈,只与三舅父、大舅夫人和三舅夫人留了下来。
丁氏闷声不语低头匆匆而去,却被六弟妹挡了一下,“三夫人走的这么急?走路都不看人的。”
六弟妹这突兀一句,惹的屋内众位长辈全都投目看来,让丁氏恨不得钻了地缝儿去,明明是她撞了过来却说她走路不看人?而如今又不得不做低伏小的给三舅夫人赔罪:“今儿无意得罪三舅夫人,给三舅夫人赔罪,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与晚辈一般见识。”
三舅夫人冷眼瞧她,“暂不提你这事儿,回头再说!”说完,她目光撩了一下冯侧妃,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今儿谈得拢,丁氏的事她不追究,谈不拢,那自是没完没了……
冯侧妃脸上陪着笑,又与三舅夫人寒暄两句客套话,三舅夫人懒得搭理,冯侧妃也知趣的不再多言。
待众人离去,冯侧妃才央着王爷道:“不如到花厅说话吧?”这屋里摆的都是席面。
庄亲王爷点头,众人移步花厅,秦穆戎扶着叶云水落后两步,紧紧的攥了一下她的手,轻声言道:“不急。”
叶云水惊诧,这不急是什么意思?抬眼看他,却见秦穆戎目光淡定从容,是说不急要回王妃嫁妆?还是……叶云水心里思定,难道是三舅夫人?
而这一会儿王侧妃也应召赶来,走了庄亲王爷跟前言道:“是左相府来了人,问问世子妃是否回府参加王妃大祭的事……”
秦穆戎的目光多了一分冷厉,叶云水不知王侧妃此时提刘皎月为何意,不过看她那表情定没什么好事!
大舅父冷哼一声,王侧妃见庄亲王爷没有细问,脸上多了一分失望,叶云水看在眼里,心中腹诽不停,左相府难道又有什么动作?
庄亲王爷扫过屋中之人才缓缓言道:“既是今儿把王妃嫁妆这话头提了起来,不妨先问问穆戎和慕谨的意思,当初你母妃过世,你二人年岁尚幼……”
“一切由父亲做主。”秦穆戎没什么表情,“终归是母妃的遗物,我和四弟多了那些物件也不过是手头宽裕些,没那些物件也饿不死。”
庄亲王爷被噎的说不出话,王侧妃在一旁道:“也得问问四爷的意思,终归王妃的嫁妆归他兄弟二人,也有四爷的份儿。”
叶云水看向王侧妃,想拆他兄弟二人不合?
秦慕瑾见问了他头上,上前一步言道:“二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王侧妃脸色一僵,夏氏则往叶云水跟前凑了凑,显然是打定主意听她和秦穆戎的了。
叶云水心中欣慰,秦慕瑾旁的事糊涂几分,可在这件事上一直都清醒的很,也难怪秦穆戎一直护着他。
“王妃大祭在即,如此就分了她的嫁妆,是不是对王妃不恭敬?”冯侧妃在一旁插话,一副感怀孝心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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