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看耍猴,孟玉欣在一旁只低头不言,偶尔偷偷往叶云水这方探上两眼,叶云水故作不知,只把几个小家伙儿照顾好。
终究熬的连明启帝都没了兴致,年夜焰火绽于空中。
美轮美奂,昙花一现,让人觉得那绚烂美景就是一场梦,梦醒,只留下淡淡烟气,美景消失殆尽,只活在记忆当中。
叶云水不觉这新的一年是个畅快的开端……
回到“庄亲王府”已经是黑夜淡去,丫鬟婆子们也都热闹一通,余兴未减,看到主子们齐齐而归,各自都笑脸相迎,丝毫没因整宿未眠而有抱怨。
让吴嬷嬷与邵嬷嬷带着小家伙儿们去睡了,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则躺在床上相拥席卧,却都无睡意。
将今儿在宫里头与文贵妃、德妃所言所行说给了秦穆戎,叶云水则又说起陆郡王与那宫女之事,“……妾身觉得没那么简单,死个宫女,惠妃不至于能被德妃拿捏住,妾身思忖,是否是太子还在寻找令牌?”
秦穆戎手抚着她的柔腰软背,口中道:“四处都在寻,惠妃不敢提是因为陆郡王也在找,有私心,皇后殉葬,这四个字可是彻底的打了孟家人的脸,也让太子心慌,他如今为何这般低三下四的耍猴?不过是为了稳他这太子位,皇后在,他的位子稳,可殉葬旨意一下,你以为他不担心?以前投靠他的那些人也都起了私心,否则一个宫女哪会引出这么多事,那替罪羊也不愿当一辈子的畜生。”
叶云水翻了个白眼又闭上双眸,口中嘀咕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安生的时候?”
“难。”秦穆戎虽然只道一个字,可也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无奈。
叶云水轻摸着他的脸,说起给文代荷诊脉,“她的身子倒是康愈无问题,如若真生下一男半女,不知会否有转机?”
秦穆戎皱了眉,“能怀上的几率有多大?”
叶云水反问:“肃郡王争到这位子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秦穆戎翻身起来,压在她的身上,“你觉得他能坐上那位子?”
“妾身不知,这一切都要看天命。”叶云水瞧着他的模样,抬头轻啄其鼻尖一口,“爷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能否坐上那位子,是否生子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生子,太子会闹出什么乱子,让皇上不耐再忍。”秦穆戎这话咬的很重,而且句句字斟,让叶云水听在心底好像被石头撞了一下。
这是在说文代荷如若真的诞下一子,秦中岳的表现才算关键?凭着他如今这股架势,恐怕难以能忍,如若在明启帝还清醒的时候下手,那他这位子恐怕不保。
比隐忍之力,秦中岳比不过肃郡王,更别说是德妃了。
这般思忖着投去探寻的目光,秦穆戎朝其点了点头,“他还会再来寻军令之事,这物件放我身边不稳,放你这里危险,我欲放到老头子那里,你觉得如何?”
庄亲王爷?
叶云水探问道:“王爷会否交上去?”庄亲王爷的愚忠她不敢恭维。
秦穆戎思忖片刻,“我也在犹豫,”摸着叶云水胸前的那一块血玉麒麟佩,他出言道:“先**儿风声出去再议。”
说罢此话,秦穆戎则用嘴叼着那血玉麒麟佩放回她的胸前,嘴唇碰触她的身子,那股温润让叶云水浑身一颤,随即红润莹上面颊,看着他的唇继续向下。
浑身酥麻,脚趾都跟着紧绷,叶云水一声娇喘呻吟从口中淡出,让秦穆戎更是卖力……
抓着他坚实的手臂,摸着他的头发,叶云水有些不知所措,忽然之间,秦穆戎翻身在下,将其盘坐在身上,衣衫被轻扯落下,雪白的肌肤,将那血玉麒麟佩映的更红,更刺眼。
秦穆戎的大手攀上她的两团柔丘,叶云水也不再是最早的那青涩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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