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饼卷了扣肉给他吃。
青舒真是心服口服,她就没见过这么爱吃肉的老人家。他们一桌与另一桌是以屏风为分界的,另一边是由古强陪那青年与小童。两边人说话,互相都能听的一清二楚,却不见青年或小童过来阻止孔老先生吃肉,青舒便放下心来,任由孔老先生吃。
给孔老先生用的酒杯很小,孔老先生喝了六杯自己就不要了,但肉没少吃。青舒觉得差不多了,便吩咐小鱼上粥。
白米加绿豆、红小豆、去核儿的红枣、磨的细碎的高粱米煮的粥,用白瓷碗盛上来,白的、绿的、红的,很好看。
孔老先生对古府准备的晚饭很满意,酒足饭饱,这才由青年护卫和小童扶着离开。青舒要派马车送,却被拒绝了。小童说,他家先生最爱慢慢走路,只有在不得以的情况下才会坐车、坐轿子。
送走了贵客,当小鱼捧了小小的布袋子给青舒时,青舒一拍额头,一脸的懊恼,“看我这记性,怎么就忘了拒绝这件事,笨死了。”懊恼归懊恼,她还是接过了小小的布袋子,打开看了一眼,一下傻眼。不会吧?这,这怎么瞅着那么像西红柿的种子。
她赶紧走到桌前,捏出来几粒种子,放到桌面上,趴到上面瞅了又瞅,怎么瞅怎么像西红柿的种子。如果她没看错,这真的是西红柿的种子的话,什么有毒,什么延年益寿,那可就全成了无稽之谈。
她摇头,不行,不能武断地说它是西红柿的种子。孔老先生可是说了,找人种过,没结果子。这到底是什么,真不好说。她赶紧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在房里走了一圈儿,不知道放哪儿好。走到第二圈儿的时候,她将这些种子锁进了箱子里。到了明年,等她种出来,见了秧苗,她就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西红柿了。
洗过热水澡,躺在床上,眼瞅着就要会周公的时候,她突然坐了起来。不对,孔老先生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他第一句是问是不是在物色夫子,第二句问的是不是在收集农。然后是留了种子和。
找人试种不知名的种子,有经验的老农多的是。不仅如此,只要他老人家开口,皇帝的司农寺里从上到下都得抢着帮他试种。这老头儿,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有问题。
青舒在床上翻来复去折腾一个多时辰,怎么也想不通这个问题。最后反倒让自己头痛的厉害。她将孔老头前前后后的话又重新回忆一遍,觉得自己没什么得罪孔老头的地方,便安慰自己:没事,没什么地方得罪他,估计他也没害她的理由。不管了,睡觉,明天张罗收豆子的事要紧。
第二日,早起练功的时候,青舒明显精神不济,不时打着哈欠,练功的效率大大降低。
古强黑着一张脸,“小娟,打井水,端一盆过来让小姐洗把脸,精神精神。”
青舒听了一激灵,“别。”秋日的清晨,新打的井水冰凉冰凉的,她才不要。她可是成长发育阶段的小姑娘,可不想落下痛经之类的毛病,她坚决抵制碰冷水。于是拍了拍脸,拿起木头棍子,似模似样地摆弄了起来。
古强无奈地摇头,小娟在旁边一个劲儿偷笑。而青阳,手里抓着比青舒手里的小一号儿的木头棍子,挥来挥去。
古强看着姐弟两个乱七八糟的乱挥一通,也没说什么。毕竟,先让两人适应武器并练臂力是第一步,他也不好一开始就太过苛刻,反倒让二人失了学习的劲头儿。
再说,乱挥一通也是需要体力的。半个时辰下来,青舒和青阳扔了手里的棍子,累得摊在地上直喘粗气。
小娟和小鱼赶紧上前,小娟搀起了青舒,小鱼搀起了青阳,将姐弟两个弄回屋子里休息。
姐弟两个摊软在椅子上,青舒有气无力地问:“累不累?”
青阳有气无力地点头。
“还要不要练?这才是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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