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忙向古管家一揖,“有劳管家了。”
他们这边去药堂不提,留在府中的青舒心里很不痛快。发生了这么膈应人的事情,她根本没心情做任何事。她一会儿在屋中走,一会儿坐、一会儿站的,总之就是很烦躁。
小鱼见小姐如此,很担心,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老半天,她想着小姐早起时喝了半杯水,到现在为止再没喝过一口水,于是安静地给倒了一杯水,放到小姐的手边。见小姐不喝,她忙从果盘中取了一颗苹果出去。到了院中的小厨房,苹果并未削皮,她只用干净的刀将其切成八块儿,装了盘,端了回去。她不削皮,不是犯懒,而是小姐吃苹果从不削皮,说苹果皮也是好东西,不能扔。她把盘子在小姐手边摆上,轻声劝,“小姐,不想喝水,吃颗果子,润润嗓子,消消气。”
青舒皱眉,“不想吃。”
小鱼继续劝,“小姐,您得保重身子,不能气坏了自己。少爷明日回来,若知道小姐今日惹了一肚子气,定会心疼的。”
想到弟弟,青舒的眉头舒展开来,看了小鱼一眼,“你倒是会劝人。”
小鱼见她的神态变了,喜道,“小姐,您稍等,奴婢这就给您拿擦手的湿布巾。”
青舒擦过手,心不在焉地拿了切块儿的苹果吃。
小鱼见桌上的信一直没动过,“小姐,这信要如何处理?”
青舒唔了一声,继续心不在焉地吃苹果,直到她伸手进盘子里,却什么也没摸到,这才回神。
小鱼忙问,“小姐,还要吃吗?要不要再切一颗?”问话的时候,还不忘递湿布巾过来。
青舒擦过手,“不了。”而后取了马氏留在桌上的信皮,进了里间去。小鱼跟过来,把里间门给关上,转过身把桌上为待客摆出来的瓜果盘子收拾走了。
青舒眯眼盯着手中的信,心里想着:不看,烧掉,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打开看,再烧掉,同样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盯了老半天,觉得无趣,将它折成纸飞机,随手一抛,任它落到地上,也不去拣,倒在炕上不想动。
半个时辰后,管家等人回来了。管家与苏妈妈亲自过来向青舒回话。马氏被长子送到慈济药堂看的大夫。大夫说马氏是忧思过度,再加上夜不能寐与劳累,这才拖垮了身子。大夫给开了三日的药方,并嘱咐马氏要静养些时日,还要吃些滋补的东西。古管家等人把看过大夫的马氏送回家,这才赶回来的。
禀报完这些,苏妈妈把屋中伺候的小鱼和小娟支开,对青舒小声说道,“小姐,老奴有事禀报小姐。”
青舒见她神神秘秘的,觉得怪,“何事?”
苏妈妈便告诉青舒,马氏跟前的英姑避开人,与她说了些话。英姑说,马氏今日前来,有所求是真的,但不为讨承诺。说到此处,苏妈妈疑惑,“小姐,什么承诺不承诺的,老奴听的糊涂。追问一句,那婆子却不肯说,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青舒听了微一挑眉,“哦,她还说了什么?”心里却在想,这到底是马氏授意婆子如此说的,还是婆子的自作主张。无论是哪个,仔细一想,目的还不是想让她帮忙解决古璃的婚事。
苏妈妈于是继续讲。英姑说,马氏今日来访,一为还信,二为求青舒帮忙。马氏是想甩掉古云福,悄悄带了子女离开康溪镇,南下去谋生。可古云福盯他们盯的紧,马氏无法悄无声息地远走他乡,于是只得求助于青舒,希望青舒能帮她们一把,助他们离开。
英姑还把古云福与吴府勾结的事情告诉了苏妈妈。这使得苏妈妈非常气愤,对青舒说,“小姐,福老爷实在过分,没想到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老奴觉得英姑说的有道理,只要大夫人带着儿女远走高飞,没了璃小姐,便没了冲喜新娘,福老爷与吴府密谋的事情就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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