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斋皇的意念,脸色现出缓色,朝尧珺淮稽首,“原来是尧皇,失礼了。” 宙华斋皇这边道:“尧皇,这位便是我斋另一尊斋皇‘乾运’。” “见过乾运道兄。” “不敢。” 乾运虽异常犀利狂傲,但也不是无知之辈,一眼没看透尧珺淮的深浅,便知人家实力绝不在自己之下。 他转脸对大斋皇时,神情沉凝下来,“大斋皇,此事怕不好解决了,梵氏那个小子受了重创,偏又是嫡脉子嗣,被重点培养的其族精英天才,我们赔价又抬高了一倍,对方坚辞不受,甚至通知了其族的至祖‘梵义君’,此人性情火爆,更难以勾通啊,我们这边若是惊动了至祖高层,怕是少不得要受罚了,对方至祖一出,我们想不大出一笔都难了……” 大斋主脸色也是骤变,“怎么就惊动了对方的至祖出面?” “是啊,至祖这样的大强者,一但出来的话,我们必然要大亏血本了,哎……”宙华面色也大变了。 乾运斋皇面色一苦,“也是怪我,并不知那小子是至祖梵义君的玄孙,” “这遭麻烦不小,这梵氏乃是佛系‘梵祖’的入世支族,那梵义君乃梵祖一个堂侄,他撑起入世的梵族,其实是在为佛廷梵祖做事,而梵祖在佛廷也非顶天大能,他也就是至天高祖座下的一个弟子,这佛廷势大,搞不好要惊动掌教至宗呐。” 大斋主叹气道:“上面林镇至祖又在闭关,都没人为我们做主,想看我们万妙斋出丑的怕也不少,就算林镇至祖在,他是初境,也压不住那中期境的‘梵义君’,我怕是禀明了内情,林镇至祖也未必会管此事,唉……” 乾运斋皇一咬牙,“大斋皇,祸是我惹的,我一力承当,看那梵义君要什么?他总没胆子要我的命吧?” “那不至于,敢要一尊至皇的命,掌教至宗都会出面的,梵氏虽背景够大,但也不会提此无妄要求,且看看再说……” “我是气不过,那小子不过一六重至君,小小蝼蚁,却敢当面羞辱至皇,我才出手薄为惩诫……” “你怕是上了他的当吧?我们有把持财源嫌疑,宗内不少人看不过眼,都想要插一手进来,林镇至祖有时也压不住,眼下局面也是勉强维护,这件事不敢说我们宗内某些人就没有出手,对方至祖出面,偏又瞅林镇至祖闭关的这个时候,我们却不能绕过林镇至祖去求更高层的大佬出面,何况,去求谁啊?怕是想看林镇至祖出丑的人也不在少数吧……” 原来这里面还有如此复杂的内幕纠缠。 这时,一声雷霆大喝传至。 “乾运斋皇,给本祖滚出来,今日不给个梵氏一个满意说法,本祖砸了你们万妙总斋又如何?” 虚空震荡间,喀嚓裂开。 一尊万丈形体就跨了出来,浑身弥漫着至祖威息,他身边还有一个年绝二十的少年,正一脸得色的冷笑。 “乾运,你敢对我出手,我玄祖在此,自为我斩你一个只狗爪子来赔罪。” 梵氏少年狂妄的叫嚣着,一脸的无法无天。 殿中的大斋皇、宙华、乾运、神风全傻眼了。 呃,人家杀上总斋大殿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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