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文捉奸在床时,就只有痛可言了,这样问时,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利伟文环臂抱胸,睥睨之下,包馨儿的脸,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干净,令他忍不住的想要毁掉,如果不是为了明天的合作顺利达成,他会将她折磨得面目全非。
“那倒不是,我确实千方百计地走通关系想救他出来,可是帕尼丧子之痛难平,我也没办法。”
当他真正插手包易斯的案子后,才发现这其中还掺和了不为人知的事情,其中那个阎玉佳就对他隐瞒了什么,她不说,他也不会问,本来他就不想因为管这件闲事而沾一身骚。
本来是女人跟女人的一场闹剧,却把包易斯这个男主角给祸害了,只能说红颜祸水,身为男人,他很同情包易斯这个金融天才的遭遇。
“易斯哥哥这辈子都无法走出监狱了么?”包馨儿的长睫像瑟抖在寒风中的蝴蝶一样无力地眨了眨。
男人的兽欲行为是没有底限的,发泻不出来的时候,就会转化为变态的心理。
利伟文这一刻终于能体会齐阎那种变态到能将一个女人活活玩弄至死的心理了,这一刻,他就想弄死包馨儿。
瞧那眨眼睛的动作,魂都给她勾去了,不过他不会用自己的身体去碰这个肮脏不堪的女人。
“除非他变成尸体。”扔下一句话,利伟文离开了房间。
隔了一层地面,与包馨儿所躺的床垂直在一条线上的另一张大床上,齐阎合衣而躺,他两只宽大的手掌合成一个圈,紧紧地握着一双华美透明的水晶鞋,蓝色的眸像冰封起来的森寒宝石,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好像要将这层混凝土穿透了似的。
记忆像一条浑浊的河水,缓缓倒流……
到处都是血!
奔涌而出的血!
卷着芬芳、卷着温热的液体……
似乎正有什么有消散,他无法控制,只能疯狂地大吼。
鲜活的生命变得苍白无力,他惊恐万分地抱着一具渐渐冰凉的躯体不停地奔跑,却怎么也逃不出那片深红的血海……
起了风,夜色,变得不安。
城市沉浸在一片灯火通明中,不安的夜,有人快乐,有人痛。
利伟文返回房间,手上拿着一支大号的黑色棒状物,唇角勾着温润而邪恶的笑,在包馨儿眼前晃了晃,一伸腿,像是怕染了病毒似的,用穿着皮鞋的脚直接将她趴着的身体勾转过来。
黑色锃亮的手工皮鞋映出女人斑驳纤细的双腿,探在中间,向左右两边抵开。
不是有七个小时么?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小时,那么剩下的时间岂能辜负。
女人身下是真空状态,这是齐阎留给他的杰作。
“喜欢么?”他低低地问。
包馨儿像一个毫无生机的破布娃娃,任着利伟文摆弄,只有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在这室内柔柔的光线下,烨烨生辉,随着男人大胆不堪的动作,身体一颤。
“喜欢。”她破天荒地用哑得不成音调的嗓子说了两个字。
利伟文忍不住发出一声淫笑,嗓音厥冷,“贱人,你既然喜欢,可我偏偏不想满足你,我们换个方式。”
“喜欢么?”
浑身像被人抽了筋似的软得没一丝力气,就是有力气,她也不会反抗利伟文的举动。
感觉下巴被戳得生疼,包馨儿轻蹙下眉心,美眸里令人心动的光亮全数投进利伟文那双染着残冷情.色的眸。
她微微启口,尽量让自己吐字清晰,“只要伟文哥哥你开心就好,今夜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说一个不字,以后也不会,因为我本来就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女人,活该被男人玩弄。”
就在利伟文觉得包馨儿挺有自知之明时,她语气陡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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