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相对而坐。
齐阎穿着深色的睡袍,粗壮结实的大腿交叠在一起,一只脚轻轻地荡着玩,他靠着沙发,姿态慵懒而高贵,一双平静的眸子落在女人纤细的腿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淡了许多,相信再过两天,应该就消失了。
“徐妈,去卧室的床头柜里把最大的那支药膏拿来。”齐阎朝厨房吩咐了一声,然后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唇角重新扬起,一抹温柔的浅笑悄然间窜进眼里,“馨儿,坐过来,”
包馨儿乖巧地坐过去,一双美眸落到齐阎手里拿着的上,连忙错开,沉吟了句,“变态。”
“你说什么?”齐阎发现自己变得跟阎玉川一个德行,正琢磨着自己假意温情的一面又出来作祟了,却隐约听到了“变态”二字。
“没,没什么……”包馨儿心底一慌,这男人什么耳朵,能听得到腹语么?她根本就没有出声好不好。
齐阎大手一伸,轻轻扳起包馨儿尖细的下巴,灯光映衬着她水嫩精致的小脸,稍有些苍白,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不自然地眨巴了两下,闪烁着动人的光熠。
不过在齐阎眼里,这动作,将他眼底的柔情一下勾走了,他发现,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牵动他心底那抹越来越明晰的情愫,只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你说我变态?”齐阎浅笑,脸上没有任何不悦。
“你不是么?”包馨儿睡足了,精神劲也来了,见齐阎如此温柔地凝视着自己,胆子不由得也大了,扬着嗓门,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想起自己叫得嗓子都哑了,不停求饶,他却无动于衷……
齐阎不怒反笑,松开包馨儿下巴,接过徐妈递来的药膏,又吩咐她将煲好了的参汤端来。
“先喝了它。”
包馨儿的胃早就在叫嚣了,看着徐妈将汤放在自己面前,直接端起来,趁着那股子热气腾腾的劲,一边鼓着腮帮子吹,一边大口大口地喝……
“慢点,没人跟你抢。”见她像一个饥荒灾区里的孩子似的喝个汤都这么香,这么心急,齐阎忍不住唇角泛笑,嗓音透出一丝宠溺。
“还有么?”包馨儿两分钟解决掉碗里的参汤,粗鲁地将碗往桌子上一跺,摸着自己自己依就瘪平的腹部,还是一副饥饿十足的样子。
齐阎低低一笑,大手一伸,从衣襟下探入,手掌下女人的肚脐处软绵绵的,轻轻地揉开,“这是滋补汤,喝多了会流鼻血,等会儿还有宵夜吃。”
男人手心里的热度直接熨帖着她的肌肤,这样的动作有些熟悉,令她想到了包易斯,只不过,包易斯是隔着衣物的,从来不舍得亵渎她。
包馨儿点了点头,刚拿过一只抱枕想塞到腰后,却听齐阎忽然说了句,“趴上来。”
她心底一惊,“你要做什么?”
见她眼睛瞪得贼大,满是惊恐,齐阎有些苦笑不得,伸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想什么呢?”
包馨儿眨了两下眼睛,揣摩不透他的表情。
齐阎忍不住大掌向将包馨儿向怀里一扯,抱枕飞到对面的沙发上,再次扳起她尖细的下巴,拉近自己,他微微俯头,温热的气息呵落女人一脸,深邃的眸光落入女人明显慌乱的眼,“你背上还有几片淤青,我给你上药。”
“哦……”
包馨儿紧绷的心随之又一松,强扯着唇角一笑,低下头不敢再抬起,只觉耳根子都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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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五夜过去,阳光明媚的世界仿佛不曾遭受过风雨的袭虐。
帝克(DIK)集团,位于旧金山市中心最繁华的金融街区。
整幢擎天楼体从上至下由高性能钢化玻璃围成,像一面深色的镜子似的,倒映着周边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从外面望,看不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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