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黛婕拉亲吻过的地方,渐渐地,唇边浮起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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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黑暗的到来,形成各种晦涩而暧昧的姿态在人的潜意识里疯狂滋长。
包馨儿裹着浴巾静静地靠在床头,想睡又不敢睡去,因为她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齐阎会不高兴。
脑子里回想着阎玉川无意间说出的话,到现在也没完全消化,身为齐泰会主事的齐阎,有着惊人的黑道权势,极可能就是帝克集团的总裁,而帝克集团旗下的基本上都是娱乐场所,单从一个Ghost Night夜总会,便不难发现,富丽堂皇的背后掩着多少见不得光的色.情交易,这仅仅是她见过的,而且帝克集团旗下的赌博场所也是多不胜数!
包馨儿大胆地猜测,很可能齐泰会这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为了合法化,而依附于帝克集团。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沉闷的震动声,包馨儿猝然回神,拿起看了一眼,马上划开接听。
“伯父是你吗?”包馨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的猜测告诉包傅舍,可是包傅舍似乎比她还着急——
“馨儿你要救救你伯母,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肯定经受不起折腾的,算是伯父求你了。”
“伯母她出什么事了?”包馨儿心中一惊,包家这个时候再出事,真的要完了。
“你伯母她不见了,是齐阎,肯定是他派人将你伯母给绑走了。”电话里,不难听出包傅舍焦急万分。
包馨儿神色愕然,有些不置信,“齐阎没有理由这样做,你又怎么会以为是他做的?”
“馨儿,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你觉得我会开玩笑么?”包傅舍也是气急败坏了,嗓门大得如同怒吼一般,“你现在是齐阎的女人,你伯母她动手打了你,齐阎自然不会放过她。”
“伯父我……”
“包馨儿,你伯母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她今天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易斯会恨你一辈子!”
包馨儿不相信齐阎会因为她被打而去报复别人,可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包傅舍骂完最后一句话,“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断了。
她可以想象,包傅舍一定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一把将手机给摔碎了。
“这么晚了,谁的电话?”齐阎从浴室出来,见包馨儿神情愣怔地握着手机保持着打电话的动作,连他走上前,她都没有察觉,不由得蹙眉问了一句。
包馨儿身子一颤,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扯着唇角朝齐阎笑了笑,“没,没谁。”
“不诚实!”齐阎坐在床边,轻轻拉过她,只见他拿过包馨儿的手机,“要不要我回拨过去,一问究竟。”
鹅黄色的灯光映在包馨儿白嫩无瑕的脸上,如同婴儿的肌肤般光滑细致,几乎看不到毛孔,小脸只有巴掌大,透着股子青涩的纯美,浴巾自胸前轻轻缠裹,光裸的肩膀盈在空气中……
“不要!”她眉心染上一抹不自然,伸手够了够齐阎拿着手机的腕子,没有够到,扬声淡淡地说,“是我父亲。”
“父亲”两个字从包馨儿嘴里吐出来有多艰难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有对这个称呼的渴望,然而更多是的怅然。
明显地察觉到他唇角的那抹笑变的残冷,包馨儿心头窜过一抹浓浓的不安,一咬牙,她愕然开口,“你抓了我母亲?”
齐阎没有否认,圈着她的腰,“她不是你亲生母亲,否则怎么会舍得动手打你。”
“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以称之为母亲的人。”
想起第一次到包家,包易斯说,“我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当时她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包母不喜欢她,不允许她喊,可她却在心里偷偷叫了好多次。
“我知道你心疼我,想替我出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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