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觉得刺鼻,才会头晕脑胀,把它搬的远些也就是了。”
“也许吧,”蓓蓓点头,笑道,“我就说,姐姐应该是懂些的,果然问对了人。”
“说起问寻,我正有一事问你,”辛夷正了神色,“前些日子在我宫里受罚的宫女菱湖,听说她有个姐姐,是在你宫里侍候的,妹妹可知道这人?”
“菱湖?”蓓蓓略一思索,“是了,她姐姐叫菱河,是未央宫里侍候茶水的宫女,因为她妹妹这档子事,我还真是记住了她呢。”
“听宫里小丫头说,妹妹不许菱河去见她妹妹菱湖,这却是为何?”
“谁说了不许照顾的?”蓓蓓赌气,“要是我说了这话,姐姐只管打我好了,我不过是觉得菱湖这丫头太不识好歹,不懂姐姐的善心,我因为这事情很是为姐姐不值,很是厌烦这个知恩不报的丫头,可是人家菱河毕竟是姐姐,哪有不照顾的道理,我只是为了照顾姐姐的感受,要她不要张扬,最好做的无人知晓,不叫姐姐因此生我的气罢了,姐姐是知道我的,我哪有那么无情?”
“这就对了,”辛夷看她生气的样子,也只好赔笑,“我听宫人们风言风语,还当你只怎么了呢,你这样想也是对的,那些日子我也在气头上,也是委屈你为我考虑了。”
“姐姐的心事,就是妹妹的心事,蓓蓓虽然没什么本事给姐姐分忧解难,可是姐姐的心意妹妹总要顾及的吧?”蓓蓓轻轻覆上辛夷的小腹,“我还是这孩子的干娘呢,好歹要跟她娘一条心啊!”
“傻丫头!”辛夷笑她,心里的疑惑却还是没能揭开,虽称不上言行不一,可是蓓蓓今日的言谈,总是感觉怪怪的,何况方才,临武说她那样巧的就来了,难道说,她真是这样凑巧,还是也埋了眼线在这跟前?
她不敢想,她宁愿,单纯如她,能没有一丝的心事,岁月带不走她的这些清纯模样。
手中笔触温婉,明珠第一次觉得,安安稳稳做个闺阁女儿也是有许多好处的,最起码,没人来吵闹心烦。
“小主,小主,不好了,不好了!”姝儿慌慌张张跑进来,“小姐,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明珠心里也是无奈,才想了可以安静舒适,就有人来吵她了。
“白将军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关我什么事。”
“小姐,白将军并未回府,也不知道自己被贬的事情,提着剑就回宫就任了,谁知已经有别人在领着禁军,当时就生了气,也不管对方是谁,直接在内宫门前就把人给打了,又好巧不巧被入宫觐见的长孙大人看见了,大人劝解她也不愿听,还说什么大人从不顾念兄弟情义,为人刻薄,骂骂咧咧的,当时长孙大人就生了气,叫人把他绑了,要送到兵部问罪去,可他执剑相抗,就是不从,如今还在宫门口僵着呢。”姝儿急的跺脚,“小姐快想想法子吧,现在可怎么办?”
“新上任的中郎将呢?可有没有事?”明珠听得也是心慌,长平不分轻重,不事权贵,早有人看不惯了,备贬黜了都无人为他求情,估计拍手称快的大有人在,如今他又闹这么一出,可不是要火上浇油,别说并州一个副使,恐怕再不要入京为官了吧。
“白将军下的手,小姐可以想见的。”姝儿说的底气不足,“小姐何不自己去看看。”
“不管他!”明珠气的就要掀桌,“一天天只知道无事生非,非得这样闹一闹,叫他吃些苦头,才知道轻重。”
“可是,万一问了罪,那怎么办?”敏儿也说情,“小姐总不能不管不顾吧!”
“那是朝廷的事情,我不过深宫妇人,与我何干?”明珠赌气,“都出去,出去!以后他的事情,一件也不要告诉我!由着他闹够了,自生自灭去。”
“小姐,”姝儿还要说话,被明珠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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