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想不通少爷的心事?”一位仆从凑过来,嬉笑着问道。
“难道你想的通?”裕如横眼,不屑道。
“奴才要想的痛,不就跟公子比肩了吗?”那仆从讪笑着,“不过这事情,还不是身在局中的人清楚,既然少爷不肯说,公子何不去问问另一位。”
“你是说明将军?”
“是啊!”那人道,“难不成还要旁人?”
“也对!”裕如一拍脑门,“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笑着就要回府去,又掏出一锭银子放在那仆从手中,“奖赏你的聪明脑袋!”
只是这夜之后,叫人费解的是,明府大门也紧闭起来,一人不见,一人不请,裕如在明府门外吃了闭门羹,真是哑巴吃黄连,再多的苦水都道不出了,这两位爷,如今是在干什么啊!
“小姐,”姝儿趴在石桌上发呆,看着眼前的剑花晃啊晃的,都要闪瞎她的眼了,“裕如来了,说不定是给小姐带来了白将军的消息,小姐要不要不去见见?”
“说了不见!”剑光一指,又一条柳枝被斩下,就这一上午的功夫,府里的树都叫她剃了光头了。
“小姐,不就是赶走了请去的歌姬吗?他连小姐都不见,赶走她们也在情理之中,小姐何必想不开?”
“我想不开了吗?”明珏气极旋身,带起一股冷风,“我哪里想不开了?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了?”
“这个......”姝儿悄悄噤声,她心里想说,“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好不好!你还问我哪只眼睛看的出来!”
“算了算了,是那白长平不解风情,小姐已经很给他面子了,又是上门请罪又是送人的,是他自己不知道珍惜。”敏儿偷笑,这两人的表现,怎么看也不像是兄弟间谈崩了,倒像是小夫妻置气。
“什么叫不解风情?”长剑已经抵在敏儿眼前,“小丫头片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他那是不知好歹,跟什么情啊爱啊,没有半点干系。”
“是是是!”敏儿被吓的不轻,脸色苍白的陪着笑脸,“是他不知好歹,没有其他什么!”
“哼——”明珏冷哼的扫过她俩,丢了长剑,“陪我去猎场,今日好好练练身手。”
“啊——”两人几乎要瘫倒在地,陪着去猎场是她们最不想听到的话了!
每次跑的慢了,嫌她们丢人,补不到东西,说她们蹭吃蹭喝,赭黄不算,非要陪她跑到精疲力竭才肯罢休,她们两个怎么扛得住?每次回来就跟丢了魂一样要难受好几天,不过没办法,谁要她们侍候了这样的主子!
凤仪殿中,皇后斜倚花榻,正闭目养神。
“娘娘,大人来了。”郭嬷嬷上前通禀,“娘娘可要见?”
“叫哥哥进来,”皇后正了身子,“一会儿你们都下去,本宫跟哥哥好好说说话。”
“是,奴婢知道。”郭嬷嬷领长孙元月进殿,迁了宫女下去,掩上殿门守在外面。
“这是要做什么?”长孙元月看这阵仗,又看着皇后的脸色,“妹妹这是要兴师问罪?”
“哥哥还能笑的出来?”皇后言语里藏不住的怒气,“哥哥这些日子,究竟做了多少好事?”
“妹妹不出宫闱,原来这样耳聪目明?”长孙元月自己坐了,“看来真是母仪天下,手段非凡。”
“哥哥还要取笑,”皇后无奈,“你可知这些日子,陛下来了凤仪殿,朝政大事,只字不提,用了膳匆匆而去,不用猜也是哥哥做的好事。”
“后宫本就不该干政,”长孙元月还是不屑,“陛下这样做的很对。”
“哥哥,你当日那样对白长平,我就托人传话给你,不可为之,你倒好,你是把他放了,可是事后不依不饶,把他逼着去往巴蜀之地就算了,今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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