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就如你利用我们，是有苦衷，就如眼前这唐门的事情，跟千年宝藏的事情，都是有着你的苦衷，只是莫言……天底下不是所有人，都要为你的苦衷去买单，无论是我还是别人，都是如此，”

    眼前这人，一辈子都有着自己的理由，只是不是所有人都要为了别人的苦衷去买单，为了别人的苦衷，便该去死。

    “你……”听到这话的莫言，整个人都傻了，很快便苦涩的笑了笑，“你说的很对，不是所有人都要为我而买单，只是……你却不得不为，因为……”

    下一秒莫言的目光染上了一抹冷意，看的画墨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碜，“因为早在当年，我便在你跟慑清苑身上下了蛊，只要我一发动，你必死无疑，所以你没有选着，”

    “莫言你混蛋，”画墨一把抓住这莫言的衣服，就看到对方的神色，那一刻画墨一拳便打了过去。

    “莫言你疯了，”眼前这人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那目光中的疯狂，就算她也忍不住害怕，如果说一开始的莫言，做事情有着自己的规矩。

    那此时此刻的莫言，便仿佛舍弃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尊严，跟自己的良知，“你说的很多，”

    莫言吐出了一口血抬起头看着画墨，“我以前就是顾忌太多了，也想的太多了，所以才会畏首畏尾，不过……此时此刻我想明白了，如果要成就自己的一切，毁了自己想要毁的东西，那便一定要是舍弃那些不该有的东西，所以……我疯了又如何？”

    对于这话画墨神情复杂的看了看对方，闭了闭眼睛，脑海内有着那曾经的师傅，“小糖糖……疼……小糖糖你看看为师我，是不是风华绝代啊三联生活周刊”

    那一刻会笑，会臭美的人早已经不存在了，哪一个不靠谱爱胡闹的莫言也不存在了，也许一开始对方就不在，是自己太过执着了。

    明明知道那不过是一个假象，却偏偏傻乎乎的留恋着，哪一个不靠谱的师傅，哪一个爱撒娇的师傅，爱叫自己小糖糖的师傅，是时候该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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