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手指,女人都能绕整个北京城好几圈,封腾逸嘴角一抽,“妹子,你可知道哥哥我是什么来头么?”
“贵族?军少?二世主?红N代?”
“嗯哼!”
“管我鸟事啊!”
“呃!怎么不管你事呢,像我样威武雄壮的男人,哪个女人不喜欢?”
“我啊!我就不喜欢,像个熊瞎子似的,还一脸猥琐的样子,切!”
“妹子,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不懂,话说这男人吧,就得我这样的才棒!像那种瘦巴拉叽的斯斯文文的没有啥用!真的!”
“就像慕先生这样的?”
“嘎?”
“还是像曹先生这样的?”
“呃?”
“知道没用,你还和他们做兄弟?我说你有病吧!你还不承认!”延微蓁这会子满脸同情地看着封腾逸,这么大个儿的块头,脑子却有毛病,唉!
封腾逸感觉到几道幽寒的光扫射着自己,不由自主的,身子一抖,这才感觉好像自己挖了一个深坑,然后把自己给埋了进去。
严清低着头掩饰自己那幸灾乐祸的欢快的笑意,很多精明的人都容易被表象所骗,小微看似单纯直爽,实则人家并不笨,而且还特别聪慧。
想当初小微第一次把香辣味端上桌,坚决不准先生伸筷子夹来吃的场景,真是难忘呢,还记得那是小微搬到璟华园第三天的晚上吧。
先生看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香辣味的家常菜,再看看自己面前就几样清淡小菜,嘴角微微抽搐:“和着我就是看你们吃的?”
“你面前不是有三菜一汤?”
“这是人吃的?”
“难道是喂猪的?”
“……”
“那这猪也忒不好养了,这么多年了,才长这么点肉!”
“……”
“更没听过猪会得胃病的啊?”
“……”
“也没听说养了近三十年的猪!”
“你再说一遍!”慕温骁咬着后牙槽一字一顿,眼神可怕之极。
“凭啥你要我说我就说?你算老几?”
那时看到先生被气得额头青筋直跳,那张俊脸阴霾的像草原上的头狼,分秒钟就能撕碎眼前的猎物,鲜血淋淋,自己在一旁听得直冒冷汗,便开了口说道:“小微,以后还是和先生一起吃清淡口味的菜吧。”
“凭啥?他不把自个身子当回事,凭啥要我们为他买单?他又不是三岁的娃娃,吃个饭还要人陪?还要人喂?那么老的人了,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真不知道他是怎样当上这么大的官的!”
“……”
“看新闻频道里说现在有种字画古玩类的雅贪,这嘴上要没有自控力,这贪嘴算什么贪呢?食贪?”
“……”
“反正我是不干的,大不了我不在这里吃,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小餐厅?”
“……”
“或者我出去吃也行,虽然当初合约上说的是包吃包住,但人家是大爷,老子惹不起,躲得起!”
“!”那是自己第一次为先生打圆场找台阶下时,没起到任何作用不说,反而把自己给推到悬崖边上,先生非但气没消,反而更甚。
最后先生还恼羞成怒的加了自己工作量,也是从那时起,桌子上便有了两种口味的菜,一种适合康复期的清淡营养餐,一种是重口味香辣味的家常菜。
看来封少今后得小心了,一下子得罪了两位大少,是个男人听到别人在女孩子跟前说自己没用都会很不爽的,哪怕是兄弟!
一位冷酷无情,因为一场病而显得消瘦,一个因为爱人下落不明而越发忧郁阴沉,因为长期失眠和过度烟酒而变得纤瘦,小微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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