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童守用手轻拂着白落儿的额前的碎发,只笑不语。
“卖什么关子,除非什么?”白落儿双眼瞪了过去,她现在只想尽快打发这个瘟神。
“除非夫人让我进去,为夫才肯明说。”
“懒得理你,你走是不走。”白落儿连看了几眼腕表,催促着。
“如果我说,我是来拿我的钱包的呢?夫人难道没有发现吗?为夫所有的银行卡和现金全在里面,这几天都快没有饭吃了,难道夫人一点儿都没有发现为夫这几天憔悴不堪吗?估计是饿的。”童守说完,把头贴向白落儿,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白落儿看着他示弱的样子,狠心的话,咽在了喉咙,既然说不出来。
“哦,那你等等,我去拿过来。”说完转身走开,打开包拿锁匙出来,开门进去,想想后又开门探出头来说:“你就站在那儿,不能进来,知道吗?”见童守默然,才放心的缩回了脑袋。
白落儿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来到自己睡房,打开梳妆台的抽屉,一只黑色的钱包静静地躺在那儿,当她拿起转过身来时,直直地撞入了某人的怀中。
“啊……”白落儿惊声叫道,可是尾声却淹没在了童守的手心中。
“落儿,胆子还这么小吗?是我。”
“你要吓我几次,还胆子小,你试试被吓吓看,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白落儿一手推开他的手,把手中的钱包“吧嗒”一声甩了过去。
“夫人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童守用手执起白落儿的手在自己的嘴边轻轻落下一吻,眼中尽是温柔之色。
白落儿一怔,觉得一定有阴谋,她可不敢大意,这种糖衣炮弹,白落儿可是见过的。
“什么日子?少套近乎。”白落儿想挣脱出自己的手却并未如愿。
童守的视线停留在白落儿的脸上,但笑不语,左手探入裤袋,拿出一只小锦盒。
“落儿不想打开看看吗?”
“不想。”
“那让为夫为落儿打开如何。”话一说完,盒盖便被打开。
一枚钻戒,闪闪发光,这就是传说中的鸽子蛋吧!
白落儿撇开头,并不看它,心想:怎么,攻心不下,改用物质*了。
“落儿,真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童守苦笑了下倒退了一步,坐在了chuang上。
白落儿不解地看了童守一下,本已张开的嘴巴还是选择闭上。
只余一室的静默。
白落儿看看腕表的指针已明明确确地指在了十点半,自己已有些疲惫,明早还得早起去开讨论会,前面的人,现在已然身处高层,是不了解这份苦楚的。
“那个,童董事长,那个,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看……”白落儿边打着哈哈边说。
“嗯,是有些晚了,那就休息吧!”
想不到这次答应的这么干脆,本来还以为会有一番唇舌之战的白落儿在心中大呼“万岁,万万岁!”
可是她有些高兴过早了。
“我的衣服在哪儿?”童守边说边解领带。
“扑哧”白落儿冷笑,似乎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
“怎么还没买,难道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童守停住动作,邪邪地看着白落儿。
“别再玩了?童守!放了我,求你!我累了!让我好好地平静地生活。”白落儿轻轻地说。
“你累了,你累了……”童守喃喃自语,一抹疼痛滑过心尖。
“你这女人的心是什么做的?只揪着一个不是错误的错误不放,我的心你就体会不到吗?”童守愤怒地走了过去,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使劲地摇晃着。
“还是说,你已经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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