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在梦中心心念着的是别个男人的名字,而这个男人天天跑来说是她的恋人,童守的心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子死寂。
不经意的握紧拳头,边指甲划伤了手心也不自知,每个手指节泛白如雪。
童守挫败地收回了自己的耳朵,太多的痛楚让他忽略了白落儿最后的两个字,而这两个字,却是他的名字,只是他却错过了。
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就喜欢跟人开开玩笑,不然,生活不是太过于无味。
童守伸出手帮白落儿拂去了额头的密汗。
白落儿睁开双眼,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睛。
“醒啦,起来喝点红枣汤吧!刚送过来的,医生说,你气血虚......”童守自顾自的说。
“你不用对我这么好,我真的记不起你是谁。”
“明天你就可以了院了,我已经和岳父岳母说了,后天我们一起回去,再也不来这儿了,我们不属于这儿......”
“我说,我不认识你,你不用这样待我。”白落儿再次看向童守,可是童守还是一边说,一边把红枣汤从保温瓶中倒了出来。
当红枣汤端来,童守用勺子喂进白落儿嘴边时,白落儿的眉头打成了结。
童守见白落儿并未张嘴,他往自己嘴边一送后说:“不烫,刚刚好,来,喝一口。”
白落儿有些气结,咧开嘴说:“这位先生,我很谢谢这几天的照顾,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你还要我说几遍。”
“没关系,终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说完,童守笑笑。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白落儿说,可是她自己都觉得心虚了起来。
倒是童守一个微笑说:“没关系,只要你承认就好,我可以等。”
“承认......承认什么”
"承认我是你丈夫啊!事实就是事实,你无法抹灭,哦,明天就可以让你看我们的结婚证了,我已让人去取了,嗯,还有结婚照,你要不要看一下。”
说完掏出了手机,真得递了过来让白落儿看个清楚。
白落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白落儿刚想说,童守先她一步说:“放心,不是合成,如果不信,明天下午可以带你去找专业人员来鉴定一下真假。”
说完,挑眉,像说:还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永远记不起来呢?”白落儿问。
“没关系,我们可以从对再来。”
白落儿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什么问题吗?”童守再次问。
“神经!”白落儿一个白眼丢了过来。
“不是我神经病,是疯子,从第一眼见你的那一刻起,我已疯癫,所以你不用想着,如何离开我,即使我死,我也要缠着你生生死死。”
听到哪此狠绝的话,白落儿一个手起手落,一记巴掌已招呼在了童守的脸上。
清脆地声音响起,童守手中的红枣汤晃荡了一下,有些许洒在了童守的裤脚上。
童守一个愣怔,继而没有任何的情绪的起身,把碗轻轻地搁在了餐桌上,然后走出了房间。
白落儿愣愣的看着白落儿走了出去,愣愣的看着还没有来得及放下的那只手,一阵痛意涌上了心头,白落儿蜷缩着身子,右手紧紧地按着心头。
一阵呜咽声从白落儿的口中溢出。
当那些话语从舒雅利的口中说出,当白落儿知道原来所谓的真相并不是真正的真相时,当白落儿觉得自己像一个傻瓜时,她对童守的恨就像排山倒海般涌向自己。
可是声声柔情,声声呼唤,梦中出现的那都是谁的眉眼。
也曾想过,忘了那些,就当自己那天并没有听到那些话,自己还可以每天幸福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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