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一个地方,一人立在树下,面对的方向正是这儿,已经有十天左右了吧,差不多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
收回视线,白落儿照常和刘旋在园中逛了十几分钟后,便喊自己有些累,便就着刘旋回屋了。
在白落进房时,刘旋又问:“你真的不打算见他?”
“我说,他是不是给你好处了,一整晚净老问这些问题。”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是狗呢?”白落儿忍不住笑道。
“你说呢?还不是为你们这样当断不断的样子干着急,不对不对,错了,应该是当合不合,庸人自拢,有误会就应该当面解开,干吗这样子作着。”
“是啊,有误会解开就好,可是没有误会呢,有如何解得开呢?”白落儿叹息一声,向刘旋笑笑,便推门进去。
是啊,没有误会,这题又该怎么解?白落儿躺在床上,了无睡意。
好象下雨了,风吹纱帘发出的声音,让刚有点儿睡意的白落儿睁开迷蒙的双眸。
起来关上半开的窗门,又躺了下去,可是刚躺下又起来放下了淡紫色的窗帘。
一会儿又觉得留着的灯光太亮,一会儿又嫌太暗,这样来来往往,折腾了好久,床上的白落儿始终没能入睡。
能听到的是外面的风越来越大,电闪雷鸣,汽车的警报声声如洪钟,直钻双耳。
白落儿捂紧双耳,不让自己受天气所影响,一边数着绵羊,一边尽量使自己入睡。
可是有些事,你越不想在意它越会扎根在你心里,白落儿的心越来越乱,干脆起来看起了书。
“落儿,睡了吗?”刘旋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还没。”
“那我进来了。”刘旋推门进来时,见白落儿正倚靠在床上看书。
“这么晚了还看书,对眼睛不好,对孩子不好。”
“我只是白天睡多了,晚上有点儿睡不着,没事,看一会儿就好。”白落儿放下手中的书本,向刘旋解释着说。
刘旋向前走了几步,在窗下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刚好,我也睡不着,要不,一起聊聊。”刘旋说。
“聊什么?”
“就聊一下外面的人。”刘旋笑着说。
“你让他走吧。”白落儿说。
“原来你知道,合着这么长时间以来,你都知道。”刘旋提高音量,故意夸张地说。
“还以为你真失忆了呢?原来全好啦!怪不得他说如果你不想记得他,他等,如果你不想看见他,他等,合着你们两个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刘旋一副恍然大悟地说。
白落儿看了她一眼,也不理她夸张的样子,心中想,要论最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除了她刘旋,还能有谁。
“我说你根本就是放不下,根本就是担心,为什么不说明白,而要这样子作着呢?”
“刘特护,我可是会告诉陈哥的,就说你怂恿我去见他不想我见的人。”
“你知道陈贤不想你去见他。”刘旋奇怪道,她还以为陈贤的心思,只有他自己明白,白落儿根本就是被蒙在鼓里的,原来她知道,这也不枉费陈贤这么多年来付出的感情。
“如果他想让我见的话,就不会答应带我走了。”
听完白落儿的解释,刘旋心中想,原来她说的和自己想的根本是两回事。
“可是据天气预报说,今晚会有雨加雪,你看风小了,温度更低了,好像下雪子了,听,有没有听到声音。”
刘旋掀开纱帘边看边说。
“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白落儿苦笑着问。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外面的那人想怎么样,你看,落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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