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她倒是不觉得怎样,如今热闹过了,突然众人都辞别离开了,顿觉得清冷无比,明明是百花争妍的大好春日,偏偏生出了几分阴雨连绵的秋日的凄凉感觉。
    “你来这里是找我有事么?”洛沉碧问道。
    亦菱这才想起来还有事要问洛沉碧,遂将方才想起来的疑问叙说了一遍。
    洛沉碧闻言不由地笑道:“你怎么想起来这么个问题了?这并非宁国、云国和翳国皇子之间有什么差别,而是他们拜师的方式不同。”
    “哦?不就是拜师习武么?还分什么方式?”亦菱十分不解,她自幼师承濯玉宫,同一众师姐妹们住在濯玉宫内,终日同食同寝,所以她自然而然地以为拜师习武就是这样的。若是她师承濯玉宫,还住在临阳的皇宫里,那还怎么学习武艺和其他本领呢?
    洛沉碧继续温和地笑道:“上官轻尘同我们其他人一样,一直住在师门,鲜少回宫,直到学成出师。皇甫祾则是大多时间住在怀远皇宫内,每年只有少部分时间来到沉香阁,跟随家父习武。”
    “那其他时间呢?”亦菱不由地问道。
    洛沉碧道:“其他时间,他就在怀远皇宫内根据之前家父的指点自己练习。”
    亦菱闻言咂了咂舌,自己主动认真地练习?还能学得如此之好?那要多自觉多有悟性和天分的人才能做到啊!
    洛沉碧接着笑道:“至于你三皇兄,他就更有天分了。郭淞师叔去世之前,我们众师兄弟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啊?”亦菱十分惊讶和不解。
    “郭淞师叔原是翳国杜丞相杜正文的好友,双方奉彼此为知己,杜丞相去世后郭淞师叔去了翳国临阳,进了皇宫将杜丞相生前留给其女杜皇后的话告诉了她,也就是那时他遇到了你的三皇兄,认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习武之才,故当场指点了一二。”
    亦菱瞪大了眼睛,惊道:“所以就仅仅是你师叔指点了一二之后,三皇兄就练就了如此本事?”
    洛沉碧不禁笑出了声,道:“果真如此,你三皇兄就是神仙了!后来我听子逸说,接下来的十年,几乎每年师叔都要到临阳一次,亲自传授他沉香阁的武功。事实上,这样有些像编外弟子。”
    “原来如此。”亦菱点点头,心中仍旧感到惊和敬佩,“这样也不容易了,试问天下能有几人在每年只见师父一面的情况下,修得如此武艺?”
    洛沉碧也赞同地道:“是啊,所以当我们这些师兄弟们知道还有一位这样的师兄弟存在的时候,都吃了一惊,他的确很有天分,不然师叔当年也不会一眼看中他。”
    “好吧,我知道了。”亦菱道,“那你继续收拾,我走了。”
    洛沉碧温和地看着亦菱,点了点头。
    亦菱走到门口,又回身道:“沉碧,你知道么?我真希望你因为什么事突然走不了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带着依依不舍和微微的失落。相聚容易,别离难。她心中真的很不舍,尤其是想到以后将军府内就会变得冷冷清清了之后,更是落寞。
    正在将一本放入包裹内的洛沉碧闻言一怔,随即露出愈加温柔的笑意,“我也是。”他轻声道。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但是亦菱还是听到了。
    走进忆安阁打扫的干干净净且空无一人的安静院落,亦菱站住了脚步。那天晚上,她便是如此站在这里,面对着那个忽然让人觉得深不可测的皇甫祎。
    言熙明说他不懂为何染上寒毒的人只有他们三个门派的弟子,也就是说身中寒毒的皇甫祎不外乎就是沉香阁、拂衣楼和弄影殿三者之一的弟子,而通过平日里众人之间的谈话和接触,可以感觉到容卿和洛沉碧,还有沈彦真和莫凉同他似乎并不相互熟知,并且上官轻尘和李卓璃都称呼他为“师兄”,那么根据洛沉碧方才所言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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