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能瞒多久,她不会在江国停留太长时间,所以只要瞒到她离开的时候就可以了。
    “对了,这次找荆先生来,是想请教一件事。”亦菱话题一转,就算把之前的话题给跳过了。
    “殿下请讲。”荆先生也不追问,坐直身子,略微整了整衣襟,正色道。
    亦菱一脸愁容,无限惆怅地道:“我原原本本地按照荆先生上次的指点行事,开始的时候还很有效果,不过近日来朝堂形势突然发生了变化,那些中间势力竟逐渐有向冯栗一党靠拢的趋势,导致我这边事与愿违,同之前所想大相径庭啊!是不是因为我最近在朝堂上表现太过强势,太过嚣张,太过蛮不讲理、飞扬跋扈、胡搅蛮缠了?致使那些中间势力都不愿意支持我们这边了?”
    荆先生闻言略微沉吟了一下,随后问道:“那近几日,冯栗一党的人可有什么变化?”
    亦菱遂将朝堂上冯栗一党的人忽然开始集体保持缄默的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荆先生听后淡淡一笑,道:“这或许并非是因为殿下近日来的表现失了人心。”
    “哦?”亦菱眼睛一亮,“先生此话怎讲?”
    “依在下来看,定是冯栗一党的人私下利用各种手段拉拢了这些人,并且约好了不再同殿下在朝堂之上公然争执,如此一来,恰好给了众人一个抨击王爷的合理借口,显得那些保持中立的官员中的一部分人开始纷纷对殿下不满,这样会进一步影响百官中其他人的态度。”荆先生缓缓地分析道。
    亦菱闻言连连点头。
    荆先生又道:“冯栗一党的人这样做,明显是要将更多的人拉拢到他们的阵营,就算有些人不愿意站到任何一边,但只要对殿下产生不满,或是在他们心里制造出殿下的坏印象,那么这些人是绝对不会支持殿下或是说殿下好话的,也相当于是站在他们那一边了。”
    亦菱闻言愤愤地哼了一声,随后道:“那依先生看,我现在应该如何应对?”
    荆先生淡然一笑,像上次一样,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锦囊。
    亦菱一看,不禁又是瞪大了眼睛。心道,这荆先生果然是神机妙算,上一次他能够猜到她的来意,她并不感到十分惊,但是这一次她的确感到十分惊讶,照理说,荆先生并不知晓朝堂上这几天的情况,并且也是方才她跟他叙述了最近的情况,他才分析出了这样的结果,那么他这个锦囊又是什么时候写好的呢?难不成他真的会未卜先知?
    亦菱接过锦囊,忽然想起静儿她们之前跟踪荆先生到过一个地方,最近几天刚回到朔城,忙着各种事没顾上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暗中追查,现在她觉得是该找个时间去看看了。
    荆先生辞别了齐王殿下,回到了聚贤阁。
    圣贤舍内,荆先生在桌前来回踱着步子。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冷亦菱并不是一个值得关注的人。
    首先,她虽然聪明,但却不够智慧,总有点耍小聪明,却没有谋略的感觉。而且追名逐利,没有高远的目光。
    其次,她虽然武功不错,但却不懂得将智谋同武力结合在一起,空有一身武艺,却没有的智计的人,纵使武功高强,在武艺这条路上也走不了太远。就在刚才,她同那些人打斗交手的时候,虽然剑招凶猛,击退了那些人,但是在他看来就是行事莽撞。再加上之前那次,这齐王殿下见情势不对,突然大喝一声,命府内侍卫统统退下,在他看来就是江湖义气。说好听了是仁义,说不好听了就是光有义气没有脑子。
    再次,之前听公子那边传来消息说,云宣帝上官绝尘曾见到这位师承濯玉宫的齐王殿下的佩剑是濯玉剑。而根据最近的情报,这位齐王殿下似乎并没有拥有那柄濯玉剑,并且她还一心想要将那柄象征着濯玉宫宫主身份的宝剑从她的师姐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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