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笑了?”语气好生不解、好生委屈。
帷幔后,神秘公子止了笑,淡淡地道:“子语,不得无礼。”
尽管他的声音平和,语气淡淡,但是亦菱和叫做“子语”的少年还是听出了公子语气中的责备之意。
叫子语的少年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忍住了,垂了头,一脸委屈地站在那儿。
亦菱心中正暗爽不已,却听帷幔后的神秘公子缓缓地开口了,“齐王殿下,戏弄在下的侍从,似乎很有趣啊。”
那声音低柔婉转,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亦菱不禁一怔。尽管听出这位神秘公子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亦菱出于礼貌,还是客气地抬手行礼,赔罪道:“这位公子,方才多有得罪了,实在是在下见这位侍从有趣得紧,不由自主地逗了他几句,还望公子海涵。”
“你!”叫子语的少年猛地抬头,气鼓鼓地看着亦菱,正欲说话,却忽然感觉到公子的目光隔着帷幔扫了过来,顿时泄了气,再度垂了头。
帷幔后神秘公子缓缓地道:“在下并没有责怪殿下的意思,殿下不必介怀,倒是在下治下不严、管教无方,若是方才子语或是其他人冲撞了殿下,还望殿下见谅。”
“哪里哪里?”亦菱笑道,“公子客气了。”不知道为什么,亦菱总觉得同这位公子用这么客气的语气说话很怪很别扭。
两人正说着,先前那位拦车引路的侍从同沈彦真一道回来了,那侍从见到少年垂首立于榻边,一副委屈不甘的样子,顿时心如明镜,诚恳地对亦菱行礼道:“家弟年少,行事莽撞,得罪殿下了,还请殿下谅解。”
亦菱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阁下多虑了,令弟很可爱。”
那侍从转头看向叫子语的少年,轻声斥道:“还不给殿下赔罪,跟公子认错?”
叫子语的少年抬头瞟了一眼他兄长,又看向亦菱,神色立即转为不屑和不服,随后又委委屈屈地望了一眼帷幔后的他家公子,随后再度看向亦菱,顿时又变成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那侍从摇头叹气,又对亦菱抬手行礼道:“在下管教幼弟无方,请殿下见谅。”
亦菱毫不介意地笑道:“无碍无碍,呃,还不知阁下怎么称呼?”
那侍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后连忙对亦菱和沈彦真道:“在下方子言,先前竟忘记介绍自己,失敬失敬。”
亦菱不禁又是一笑。这兄弟两人真有意思,一个如此彬彬有礼,另一个却像一只以为自己是老虎的小狸猫,动不动就伸爪子示威,然后嗷呜嗷呜地毫无威慑力地叫唤几声。
沈彦真走上前,靠近亦菱,轻声道:“的确是寒毒。”
亦菱闻言颔首,随后轻声问沈彦真:“现在就给这位公子解毒?”
“可以吗?”沈彦真关切地看着亦菱。
“我当然是没问题了,随时都可以开始,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亦菱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方子言。
沈彦真对方子言道:“我们这边,现在就可以开始为这位公子解毒。”
方子言闻言惊喜地道:“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方子言惊喜感激地望着亦菱和沈彦真,似乎想要说万分感激的话,却由于一时激动万分,说不出来。
亦菱淡笑着打断,“我只有一个要求,为这位公子解毒的时候,因为怕受到打扰影响解毒,所以不许有任何人在场。”亦菱看了一眼身侧的沈彦真。若是她给这位神秘公子解毒的时候,众人都在场,要是让这位沈大公子沈大神医瞧出了端倪,她可就惨了。
“好、好!一定,一定!”方子言满口答应。
随后,方子言对着帷幔内的身影轻声说了句什么,亦菱隐约看到那位公子轻轻颔首,随后,方子言掀开了右边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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