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心事?”江延东又问。
余掌珠才惊觉差点儿就让江延东看出来了,她慌忙说到,“没有啊,没有心事。”
“那过来陪我喝茶!”
余掌珠过去了,余掌珠刚刚过去。
余掌珠似乎是不自觉地从喉咙地出来了两个字:“老公。”
“嗯。”江延东回答。
“我——”余掌珠整个人如同喝醉了一般,很有些微醺的感觉。
“怎么?醉了?小母猪?”江延东问她。
“才没有。”
江延东给余掌珠倒了一杯,余掌珠在江延东的怀里喝了,还抬头看了江延东一眼。
她一直在想,要不要把今天中午的事情,告诉江延东,想了想,还是算了。
“马上元旦了,元旦我想去美国,看看延远。”江延东说。
余掌珠抓着江延东衣服的手收紧了,她自己没有觉察,可是江延东感受到了。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她。
“那我不想去美国,去了美国我爸,我哥又找我。我烦。”余掌珠说到。
“去看延远。不去你们家。”
“那我们住哪?”余掌珠又问。
“酒店。”
其实余掌珠根本不想去美国,谁知道为什么江延东一说,她就同意去了呢?
大概心虚吧,怕推诿显得她心里有鬼。
元旦很快到来,江延东定了两张去美国的头等舱。
这是婚后她第一次和江延东一起出门。
一路上,余掌珠除了睡觉,就是看他,看到他在闭目养神,心情平静得不得了。
余掌珠抓住他的手,被江延东反握住了。
美国和中国的时差,到达美国的时候是早晨,这时候在中国,余掌珠正在睡觉。
酒店也是江延东定好的,总统套房。
余掌珠,对即将到来的和延远见面心生忐忑,可她也要装得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她问延远什么时候来,江延东说可能下午,他现在公司忙,让二哥二嫂倒时差。
余掌珠刚要睡觉。
之后,都穿上了纯白的睡衣,余掌珠在洗手间里,正要吹头发,忽然听到了敲门声。
余掌珠以为是客房服务。
是江延东去开的门,接着余掌珠听到了江延东说了句,“延远?这么早就来了?”
“对,二哥。”江延远在门口说道。
余掌珠的吹风机从手里划落,幸好吹风机是挂在墙上的,有一根绳子,即使划落,还有绳子的牵引,不会掉到地上的。
余掌珠重新又拿起了吹风机,可是发现,手里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江延远走进了房间。
“掌珠,延远来了,别吹头发了。”江延东对着洗手间里说到。
余掌珠走了出来,和江延远打照面的那一刻,她心里是凌乱的。
这是她当着江延东的面,第一次见延远,她不知道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延远。
江延远看着她,她头发没吹,湿漉漉的,在滴水。
“二嫂,头发没吹干,会感冒。”江延远很专注地盯着余掌珠,这句话,说出来特别特别机械,目光深情,却有种种的无奈和遗憾。
他知道,他应该叫余掌珠“二嫂”。
“我知道,我现在去吹——”余掌珠也盯着江延远,一边捡,一边特别想哭。
这样对延远,很残忍很残忍。
她一直以为延远下午来。
她不知道江延东是刻意这么做,还是真的赶巧了。
江延东的城府,她看不懂。
余掌珠把衣服都收起来,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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