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他想问很久了。
他使劲儿地箍紧了余掌珠,他的脸和她的脸不过一厘米。
那种狠狠地下一秒就要剥了余掌珠皮的感受。
他勾起她的下巴,用压抑的低沉嗓音说,“和他睡过没有?”
“和谁啊?我不懂。”余掌珠目色里,都是无辜和无知,以及二十岁女孩子明明做了却不当回事的感觉。
就是这种感觉,惹怒了江延东。
江延东又不想把江延远这个名字说出来。
毕竟是他的亲弟弟。
“你曾经和谁谈过恋爱,你自己清楚!”江延东咬着余掌珠的耳朵说到。
“延远啊?你猜。”说着,余掌珠就从江延东的腿上下去了。
江延东要抓她,可只把浴巾抓掉了,她光裸着身子从他身边溜走。
第二天,余掌珠起床,身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
不过,即使疼痛如斯,她还是早起给江延东做早餐。
今天她还穿了一身紧身的衣服,把她的腰身勾勒得成熟有韵味儿。
如同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舞会的衣服,要陪你去挑吗?”江延东问到。
“不用。经常参加舞会,衣服多的是。”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多此一问。
果然,是晚上的舞会。
今天江延东开这个舞会,简弘亦也没有想到。
他向来对挖人什么的,不怎么在意的。
好像是特意开给某个人看的。
就算董杉身份再特殊,开舞会,这也太夸张了。
余掌珠是从公司直接来的,穿着一身白色的小礼服,露着香肩,脖子上多了一条珍珠项链,相得益彰,她明媚动人,不用香水,少女身上的香气逼人。
不知道勾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丰城的男人都在说,“这是谁家的小名媛?一晃长这么大了,都不认识了。”
“江太太,江延东江总的太太。”
别人又“啧啧”叹气,口中在机械地重复,“江延东的太太,年纪这么小,就结婚了——”
毕竟江余二人的婚礼是在美国举行的,国内的人,都是后知后觉才知晓。
是江延东站在舞台上主持的时候,她进来的。
江延东目光一直盯着入口,看到她袅袅婷婷地进来了,不动声色地躲在了人群里。
不过明媚如同余掌珠,走在哪里,都是灿烂的光芒。
既然舞会是为了董杉召开的,那董杉自然要上台讲话了。
不过一个不经意的注视,余掌珠便看到董杉目光里对江延东的欣赏和占有。
余掌珠轻嘲了一下,真是女人啊,再高傲的女人,也有为了某个男人折腰的时候。
路子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余掌珠的身边。
“你怎么来了?”余掌珠问到。
“多新鲜呢,董杉来江氏,是埃森的业务之一,是掌珠你贵人多忘事!我受邀也是因为如此。”路子昂说,“就是这位董杉小姐,生生地把我们俩踢开了,自己和你老公联系的,啧啧啧,掌珠,你哪是这种人的对手?”
路子昂今天也穿着光鲜亮丽,站在后排看热闹。
简弘亦站在台上,他远远地看见了掌珠。
掌珠在后面,和路子昂谈笑风生。
开始跳舞了,董杉邀请江延东跳舞。
自从上次江延东跟她说他结婚了,她就一直在打听江延东的太太究竟是谁。
竟然就是余掌珠。
挖她的余掌珠。
两个人在饭桌上演了一场好戏。
董杉就气不过,把她当傻子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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