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掌珠心想,爸爸都病了,她怎么好意思睡觉?
江延东挂了电话以后,拿了车钥匙,对着余掌珠说,“去爸家里一趟。”
“干嘛?”余掌珠不解。
“拿着你的行李,明天我从那里送你去机场。”江延东继续说。
余掌珠不知道江延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她还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东西,衣服不用,洗刷用品不用,她只需要拿着自己的护照就行。
去江景程家的路上,余掌珠一直不说话。
江延东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到了江景程家,江延东上了书房和江景程密谈了俩个小时。
余掌珠都洗完澡了,两个人还没谈完。
过了好一会儿,江延东从江景程的房间里出来了,让余掌珠去,江景程找她。
余掌珠莫名奇妙的样子。
刚进去,江景程就说,“掌珠,坐。”
“掌珠,以后你要是接手了集团呢,心要大点儿,该花的钱就花,该利用的人就利用,最好能够挑起他们内部的矛盾,为你所用;另外,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有些人,即使是自己亲哥哥,也不要相信,你要知道,人都是自私的,而且,你家里的两个兄弟——”江景程低了一下头,没说什么。
这让余掌珠有些下不来台,家丑已经外扬了。
她一直奇怪,为什么江家的兄弟就能够相处地那么愉快。
“你的嫁妆一直在我的账上,你什么时候需要钱了,就跟我说,一定不要心疼花钱!”江景程又说,“钱,江家多的是。”
今天晚上江景程的一番话,让余掌珠懵懵懂懂的。
这都是江景程一辈子的经验总结,可余掌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没有经验,自然懵懂。
回了房间以后,她就上床了,说了句,“爸的话,我都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江延东已经欺身而上,轻吻着余掌珠的脸颊。
毕竟余掌珠明天要走了,今天晚上江延东的表现,在情理之中,所以,余掌珠即使有呻吟,也都压在嗓子里。
江延东咬着余掌珠的耳朵,“怎么不喊了?”
“我怕旁人听到,很羞人。”
江延东重又压了下来,吻着余掌珠的耳朵。
余掌珠是越来越喜欢这事儿。
第二天,江延东送余掌珠去机场的时候,余掌珠一直在车上睡着。
等红灯的时候,江延东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阖着的睫毛像是两把小扇子,特别好看,整个人娇憨又好看,还挺任性,小姑娘家的任性,这种任性不伤人,很可爱。
江延东的唇角忍不住有了一丝笑意,发自肺腑的笑意。
他不自觉地抬起手来,去抚摸余掌珠的眉头。
刚刚要抚摸到,余掌珠便因为打盹打的头一点一点的,换了个姿势。
她倏然的起身,吓了江延东一跳,恰好绿灯了,江延东便不再动作,上路了。
上飞机的时候,余掌珠有些闷闷不乐。
她不知道万一父亲病重,她要如何应付。
江景程说了,此去可能会需要钱,可父亲的钱那么多,看病也不用她的钱。
总之,直到上了飞机,余掌珠都一头雾水。
……
乔诗语那边,她在丰城找工作处处碰壁,埃森毕竟是很有名的单位,在单位的那一场大闹,鲜少有单位敢用她了,也可能路子昂跟别人说了什么。
总之,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乔诗语是一个眼界很高的人,可是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
她去了美国,毕竟她曾经在美国工作过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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